陆枫动下,却发现自己控制不身体,掌管她身体似乎是新涌进来那些记忆。
这些记忆掌控着身体,饶有兴趣看着木柜后幕,丝毫没有插手意思,还从盘子里捏颗蜜饯塞进嘴里。
那女人见许牧不理她,又想动手动脚。
“哎呦!”
杀猪似嚎叫声从木柜那儿传来,先前正朝着许牧伸手人,现在正缩着肩膀捂着手腕,厉声问道:“谁?谁扔东西?”
陆枫瞥她眼,鬼使神差说道:“里面要有蜜饯就进去。”
她嗜甜如命性子孙窑知道,不耐烦伸手推她,“里面蜜饯可多。”
陆枫狐疑抬脚进入个名叫“百味斋”糕点铺子,眼神随意往里扫,里面蜜饯果脯确不少。
“你做什!放开!”
道带着怒气声音从收钱木柜那边传来,清越好听。
夜里不知道什时候飘起雪,但陆枫却觉得有些燥热,想来估计是半夜小厮怕她冷,过来往屋里又多加几个炭盆。
额头上出层细密汗珠,陆枫睡得意识模糊时,伸手扯扯中衣衣襟,将手脚从被子里伸出来。
外面微凉温度,让陆枫舒服叹慰出声,仿佛下子从炎炎烈日过度到秋风飒爽季节。
“这里新开家蜜饯铺子,老板是个十四岁小郎君,长得别提多标致。”
丝缕秋风吹过,陆枫茫然站在处店铺门口,耳边是孙窑喋喋不休声音,“莫说不想着你,都十六岁,连小公子手都没碰过,真是可怜。知道你家向管严,可你看徐渔,人都娶安清乐,虽说娶他是左相意思,可好歹人家现在不仅有夫郎还能专心去学她木雕泥塑,明年说不定都有孩子,多好。”
目光扫圈屋里人,最后将阴沉视线
陆枫怔,好像是蜜饯声音。扭头望去,柜子后面站着人不是许牧又是谁。
只是他脸色有些冷,随意瞥向旁目光中透着厌恶不耐,嫌弃抚平被人扯皱袖口。
而站在他面前女人仿佛没看到他脸色样,自顾自说着,“许牧,你说你爹爹死,家里就你个,何必再自己苦苦支撑呢?只要你点个头,就把你娶回家,以后便不用再这般抛头露面日夜操劳,舒舒服服做个侧侍岂不是很好?”
陆枫听这话都想冷笑两声来表示愤怒。那女人要容貌没容貌,要气质没气质,就连身上穿布料也不及蜜饯平时三分之,就这种人,哪里来脸皮,跟被她们家人捧在手心里许牧说这种话!
陆枫觉得不能忍,哪怕知道这是个梦,她都不许别人欺负许牧。
陆枫微微皱起眉头,明白自己这又是在做梦。她梦随着年龄增长,越来越清晰,醒来后也能记得差不多。
可这次有些奇怪是,随着孙窑话,自己记忆像是被人开个口子,些陌生事情像是倒灌水样涌进来,冲击着她本来记忆。
记忆里,她这次是刚从边疆回来没多久。孙窑怕她将来战事吃紧三年五载不回来,比她爹还操心她婚事。
今个好说歹说把她弄出来,说来见见这家糕点铺子老板。
孙窑见陆枫呆楞着没有反应,抬起胳膊肘捣她下,催促道:“赶紧进去啊,傻站着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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