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相心里气,卷子上徐渔二字写工整干净,可见她写名字时候笔划都是认真,然而却把卷子空下来,个字都没写……
她根本就不是不会,分明是不想写!
到底是在同僚面前,徐相很快敛下肚子怒气,跟三人又说几句话,这才回府。
徐渔早知道今天自己躲不过去,干脆就坐在自己屋里等着母亲找她。果然不出所料,母亲刚从外面回来,下人请她去书房。
乡试都未能中举,这样大事情,自然瞒不万氏。他听到这个消息时候,伸手捂住胸口,差点昏过去。
“徐相,卷子……找到。”考官没有丝毫找到卷子后喜悦和邀功,而是硬着头皮颤着手把卷子交给主考官。
主考官见考官脸色不对,狐疑低头瞥眼卷子,脸色顿时比考官还难看,小口抽着气,道:“这,这……”
她这个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些什,顶着徐相威严视线,把卷子双手捧着递给她。
徐相脸色阴沉几乎能滴出水来,盯着卷子目光恨不得把这张纸烧出个窟窿来,最好把徐渔二字抹去,免得丢她脸!
主考官见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左相气成这样,当下小腿肚子都在发颤,小声嘀咕着,“这,这卷子,们就是想做点什,也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啊……”
秋闱结果出来时候,徐渔整个人都安静如鸡,默默地承受来自徐相怒火和万氏止不住眼泪。
徐相看着站在面前低着头装鹌鹑女儿,气脸色发青,都不知道说她些什才好。
乡试中举榜单出来时候,徐相都以为自己看花眼,才没在那长长串名单中找到徐渔二字。
徐相当时就找到批阅考卷考官,要求看下徐渔卷子。
如今中举榜单都已经贴出来,现在查阅卷子也没有舞弊可能,所以考官当下就同意。
“本来还说你用心准备下面春闱就行,”万氏低声啜泣,“谁能想到你连秋闱都没中举。”
“卷子片空白,她拿什中举?”徐相手指用力点着面前桌子,可见其心中怒火,“你知道考官怎说吗?她说就是想帮你,看着那张空白卷子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给你加分!”
万氏
徐相将卷子往身侧小几上拍,吓得主考官没敢再说话。
“小姐是不是当时身子不适啊?”那名翻出卷子考官斟酌着用词替徐相找脸面。
徐相想起徐渔秋闱那天,万氏亲自下厨做饭,徐渔闷头吃不少,点也没见着哪里不适。
主考官讪讪笑着,“左相您也别气,小姐年龄还小,再等个三年也行。”
再等个三年恐怕还是今日这幅场面!
为防止考生买通考官在批阅卷子时徇私舞弊,考卷通常在考生名字和出处那栏用线严密封实,等批阅结束后,誊抄结果时才拆封。
如今拆过封考卷都摞摞摆在书案上,名主考官带着两名批阅卷子考官正在翻找徐渔那份。
徐相心里窝着火,脸上却不显,坐在旁椅子上耐心等着。
大概半个时辰之后,其中个考官在摞考卷最下面,翻出张空白卷子。
若不是上面写着徐渔二字,就是给考官百个胆子,她也不敢把这张除姓名什都没写卷子拿给徐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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