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第七年。”
“少年手持长剑,重现人间。”
“拨开浓雾天光现,今日阳光灿烂。别再害怕天黑路暗,往后都是晴天。欢迎回来,——”商锐卡下,把改成,“勇敢少年。”最后个音调落下,商锐偏头看向太阳,从冷冽下颚到喉结拉出修长漂亮线。
他唱歌时表情张扬肆意,完全放开自己。白皙漂亮指尖敲下尤克里里,发出轻响,他仰起头看跳出地平线金色阳光,他修长手臂撑在车身上,扬声道,“看到吗?姚绯,太阳出来,今天是崭新个晴天。”
姚绯越过商锐看
……
“漆黑夜空没星,时光机坠下梦。”
“你站在二零三,守着个人影院。”
清晨山顶有微风,吹动着姚绯发梢。她看着眼前男人,视线渐渐模糊。
她不喜欢商锐,从来都不喜欢商锐。
姚绯怔怔回头看向商锐。
商锐靠在车上,修长骨节分明手指拨动着尤克里里弦。垂着浓密睫毛,他嗓音温柔低醇,合在尤克里里音色中,十分好听。
“——你是那闪亮耀眼,犹如星星闪烁在天边。”
“——漆黑夜晚有光,时光机载着你穿过梦。”
“——你拥有广阔蓝天。”
又潇洒,举手投足之间都是那种恣意。
商锐靠在越野车引擎盖上,抱着尤克里里调下弦,唇角上扬,嗓音缓缓低醇,“你二少爷唱歌很贵,今天,为你开个嗓。”
“多贵?看买不买得起。”姚绯抱臂站在悬崖边,抬起下巴。风吹着她头发,她眼睫毛动下,但很快就压下所有情绪,“买不起就不听。”
商锐玩乐器时很有魅力,姚绯第次看他舞台表演时就知道。他在舞台上有种不样魅力,那种魅力无法复制,也无可替代。每次看到商锐这样,她也能理解,商锐粉丝为什那排斥他去演戏,想把他捍在舞台上。因为他拍戏时会收敛那种狂野张扬,只有在舞台上,他才是真正商锐。
“买不起话,以身相许吧。”商锐摘下墨镜搁在车上,语调懒洋洋,拨动着尤克里里琴弦,长腿随意支着,抬眼看向姚绯,“怎样?”
商锐太盛气凌人,商锐跟她不是个世界人。商锐是恣意张扬大少爷,不食人间烟火,活随心所欲。他永远不会俯身看人,他永远高高在上。
这世界没有众生平等,只有三六九等,商锐是金字塔顶最上层人。姚绯在最底层,沉在海底黑暗之中。
他们天上地下,云泥之别。
他又重复遍前面歌词,悠悠扬扬歌声飘在山顶。
“——恶语伤人六月寒,你消失在茫茫黑暗。”
“——江寒孤影御刀行,绝美人间。”
“——颁奖台上少年,风光无限。”
……
“世间凉薄无边,恶意妄言毁人不倦。”
“真真假假,看不到手遮天。”
“不卖身,谢谢。”姚绯在晨光中看着他。
“卖次吧。”商锐有搭没搭拨动着琴弦,笑着说,“卖次,送你专属定制音乐。”
姚绯转过身看向海面,天边已经泛起第道红。
“买不起,您别唱。”
“——遇到你二零三,清晰仿佛就在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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