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不好就爱喝酒,个人喝不过瘾,还得拉上大伙儿块干。
晚下来,所有人都喝得有些昏头转向,地上横七竖八躺好几个,些没躺倒,也醉醺醺地趴在桌子上,头脑都不
沈靖跟宋乐帆样,是陆谨常好友。
他生日当天请吃饭,地点选在海州酒店。
到场客人约莫十来个,大都是以前读书时候群玩得比较好哥们。
陆谨常刚踏入包厢,他那张左右不对称脸果然就成为全场焦点。
有人打趣地问道:“陆陆,你这是被谁给打啊?脸怎肿成这样?”
陆谨常郁闷得要死,有事情他连跟自己最要好宋乐帆也从来没告诉过。
当初他在酒店床上醒来,发现自己喝醉酒乱性也就算,事后还有更下作,那个姓姚死畜生不光骗炮,竟还趁他酒精上头,忽悠着他签份跟卖身契差不多陪睡协议。
这两笔账直被陆谨常记在心上。
那天最先动手人是他,后来每次碰面,也都是他率先挑事儿。
个巴掌当然是拍不响,姚京可不是个好脾气,陆谨常要主动干架,他没理由站着挨打,又不是傻,两个巴掌就这样凑齐。
陆谨常每次跟姚京干架,那股凶劲都是硬装出来。
等到被宋乐帆拖上车之后,他瞬间跟换个人似,捂着被揍得肿右脸,眼睛通红,副随时要哭模样。
“小帆你别太用力,疼死。”宋乐帆给他上药时候轻轻碰他下,他就忍不住大喊。
宋乐帆挺无奈:“根本就没使劲儿”
藉着车内灯光,他给陆谨常检查下,除受伤脸蛋以外,陆谨常脖子处还留着刚才被姚京掐过圈红印。
陆谨常都还没开口,宋乐帆便主动替他解释:“他昨天睡觉时不当心摔下床,给磕碰到。”
众人嘻嘻哈哈会,没太在意,话题很快又转移到别处。
陆谨常和姚京向不对盘,沈靖是知道,他凑到宋乐帆身旁,低声问道:“陆陆他是不是又跟那个姚京打架?”
宋乐帆连连点点头:“昨天那俩人还打进局子里去,行,这事儿知道就好,你可别在他面前提起,他到现在还没气消呢。”
宋乐帆对自己这位好友脾气还是相当解,陆谨常确仍在为昨天事儿郁闷。
但陆谨常通常都不是姚京对手,每次干架没占到什上风,还浑身挂彩,完事以后还非要耍酷,前脚潇洒地抹掉嘴角血渍,结果转头回到家中要哭闹个半天。
哭完以后又跟没事发生样,下次再接再厉。
宋乐帆有时候真挺佩服他这股锲而不舍战斗精神。
“陆陆,明天沈靖生日你还要不要去?瞧你这张脸肿,起码得过个三四天才能消。”
“肯定要去。”陆谨常义不容辞,“顶着这张丑脸也必须得去!”
宋乐帆边给他上药边摇头叹气,像个老妈子样唠唠叨叨,说他做事鲁莽冲动,不考虑后果。
“你看,现在后悔吧。”
“确实挺后悔,当初应该换把不锈钢椅子砸他,亏死。”
“你还委屈上。”宋乐帆又气又笑,“那个姚京他到底招惹你哪儿,至于每次都这样大动干戈?”
“他哪哪都招惹,唉,反正你不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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