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京觉得自己完全能够理解陆寻,然而当他再次主动提出赔偿时候,陆寻却礼貌地拒绝他。
“这段时间你也给陆陆提供不少照顾,再说在这件事情上,觉得他自己也有部分责任,作为名成年人,他理当为自己酒后行为负责。”
“酒后行为?”姚京不自觉地将陆寻最后几个字重复遍。
他瞬间警惕起来,以为陆寻已经知道三年前那件事情,但在下秒,陆寻又接着道:“之前
谁也没理会姚京,就他自个儿在那酸。
陆寻听见陆谨常说是公司发月饼,好奇问道:“你们公司?”
“对呀。”陆谨常迫不及待地跟他分享自己最近状况,“现在在姚京公司里上班,负责帮忙做些杂活儿,公司福利很好,每天都有免费下午茶喝,同事们对也很好。”
他眉飞色舞地跟陆寻描述着。
陆寻摸摸他脑袋,转过去对姚京说:“陆陆最近有劳你照顾。”
陆寻和姚京样,同为生意人。
做生意向来都讲究礼数问候那套,纵使回来得比较匆忙,但陆寻没忘随手准备点小礼物。
他把从机场买那袋月饼放在桌面上:“姚先生,这里有点儿小心意,祝你中秋节快乐。”
陆谨常看见月饼当下,突然想起个重要事儿,他快步跑回房间,将自己之前那盒月饼抱下来。
“哥,这是们公司统发月饼,很好吃,你快来尝尝看。”
人家哥哥大老远从国外跑回来接弟弟,直站在门外说话也不好。
买蟑螂药事情就此不之。
过门自然都是客,姚京把陆寻请进屋里头坐,顺道给他冲泡壶热茶。
和哥哥阔别两个多月,再次与陆寻相见,陆谨常乐不可支地搂抱他好会。
“哥,你回来怎都不跟说声?”
“哪里,应该。”姚京干笑声。
毕竟这说到底还是他责任,当着陆寻面,姚京把陆谨常情况详细跟陆寻说遍。
弟弟出事以后,陆寻虽直呆在国外,但这段时间以来,他直都在网上解这方面相关资料,并向国内外些医生进行远程咨询。
医生们给出结论都差不多,失忆无法百分百治愈,医学上物理和药物疗法,虽能起到辅助功效,真要好起来,还是运气成分居多。
人家就那个弟弟,原本好好,现在被弄成失忆又降智,换是谁都会生气。
陆谨常边说,边撕开个月饼外包装,拿小刀切成四等份,挑块最多咸蛋黄喂到陆寻嘴里。
坐在对面姚京看见以后言不发。
虽然这盒月饼本来就是他发给公司员工们礼品,可那又怎样,这小子平时吃什都知道给自己留份。
这盒子里头明明还有三个月饼,怎就全都给陆寻?
就凭他是亲哥吗?
陆寻笑道:“刚下飞机时候有给你打过电话,但你手机关机。”
“那可能是手机没电。”陆谨常说。
“怎老是没电?明儿哥给你换台新。”
事实上,陆寻原本早就计划回来和陆谨常中秋节,只是他此前人在海外,很多事情充满变数,所以才没向陆谨常给出确切回国日期。
虽然晚是晚点,但如今好歹也是赶在中秋节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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