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字像是卡在喉咙里,艰难吐出口,嗓音都有些低哑。
他想为母亲分忧,想证明自己也能像女儿样,帮母亲担起身上责任。
蒋梧阙端起封禹面前茶盏,抬手递到他嘴边,让茶水湿润他发干嘴唇,“既然想,那就相信。”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干脆将封禹也蒙在鼓里,这样他就不会挣扎。
封禹是将军,深州更是他们封家和将士拿血和命守住,哪里舍得用它冒险。
“耶律棋话,能信吗?”封禹手指蜷缩,微微低着头,眼睛像是在看面前茶盏又像没有看它。
蒋梧阙侧头问封禹,“你想让将士们平安过冬吗?”
如今还未年底,这个冬天才刚刚开始,离结束还早着呢。
而八殿下需要你们朝廷发粮草军饷,”耶律棋将空杯子放下来,神色认真,“所以们需要联手演场戏。”
演给两个朝廷看。
北疆王庭和大蒋朝廷不发甲胄粮草原因无外乎边疆没有战事罢,只要对症下药,切就好办。
耶律棋带着侍卫离开后,那壶茶温度刚刚能入口,蒋梧阙探身给皱眉思虑封禹倒杯,递到他面前,“喝点热。”
男儿家,哪能总喝凉。
蒋梧阙:相信妻主可以肩并着肩带你飞上蓝天=w=
封老:呵呵,你怕是不把这个老丈人放在眼里
封禹眉头拧着,心里挣扎不已。母亲虽然嘴上不说,可封禹知道她每晚几乎都无法安然入睡,她在为如何让朝廷发粮草军饷发愁,甚至拉下脸面给晋老写信。
这两人从总角斗到不惑,彼此都怀着自己傲气。母亲直看不惯晋老就会张嘴搬弄是非,晋老看不惯母亲只懂撸袖子提枪动手,两人直不服气彼此,这次能逼着母亲给晋老写信,看来实在是没什法子。
朝廷既然派出皇女前来,可见态度。
封禹直想得到母亲认可,哪怕没有认可,他也希望自己能像个女儿样为她分忧。
“想。”
这话蒋梧阙现在不敢当着封禹面说,就将茶盏往他面前推推,让他嗅到茶香。
封禹现在满脑子想都是刚才耶律棋和蒋梧阙说方法,根本没心思喝茶。
他抿抿微干唇,看向蒋梧阙,“这方法母帅定不会同意。”
封禹从刚才到现在都没喝过水,北疆干燥,又在暖和屋里蒸好会儿,他嘴唇有些缺水发白。
蒋梧阙叹息声,“刚才就不该让你听这个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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