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这是不是北疆诱敌深入之计?可知道前面有没有埋伏?”秦楚开口斥责贾校尉,“你做事要过过脑子。”
秦楚不是个喜欢对下属发脾气人,贾校尉今晚却被她斥责两回,顿时觉得秦楚是被封禹和蒋梧阙刺
“将士甲胄都是硬布石片,若是拿下封禹挑起战事,北疆如何出兵?”耶律棋看向将军,语气有种深思后平静,“也是北疆殿下。若是今晚你们没能拿住封禹,反而被大蒋生擒,你要如何跟元帅交差,跟母皇交差?”
将军心里还在权衡挣扎,耶律棋身旁侍卫眼睛已经钉在她脸上,语气发冷含着冰渣,“将军可是要忤逆殿下命令,置殿下安危而不顾?”
北疆这边对话大蒋将士离远听不清,但见她们迟迟不动,蒋梧阙大概猜出什情况尤其是北疆将军眼睛直往封禹这边看。
秦楚驱马来到蒋梧阙和封禹身旁,怕敌军识出蒋梧阙身份,没敢拱手行礼,只是微微颔首,“殿下,少将军,如今是什情况?”
两人还没说话,就见北疆突然退兵回去。
封禹,那可是封家唯血脉。
权衡下,耶律棋手下将军就觉得今晚是个千载难逢好机会。
今夜出来之前,三殿下只说带些人马来北疆探探消息,看看能否有机会夜袭北疆粮仓。
谁知走到半路,就碰到封禹人马。
事发突然,两边都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按兵不动彼此警惕。
不管少将军是不是真和八殿下有点什,这些东西都不是她个校尉能多嘴。
贾校尉这个人,没脑子就算,还管不住嘴。
秦楚来支援之前,满脑子想都是封禹带着小分队被北疆人围攻,两军厮杀难舍难分,整颗心都提起来。
可等真到之后,秦楚对眼前情况倒是有些不解。
月光下身银甲封禹腰背挺直坐在马上,他旁边蒋梧阙也是同样银色甲胄。两人正和敌军将领对峙着,两军虽然剑拔弩张,但彼此都没有动手打算。
北疆将军虽然满心不甘,却又不敢忤逆耶律棋命令。
贾校尉见对方不战而退,立马燃起斗志,大喝声,“追!”
蒋梧阙分辨出是谁喊这句话后,眉头微皱,扬声道:“都停下。”
耶律棋能守信,她蒋梧阙也不是个失信之人。
贾校尉连同些将士都有些不明白,“为什?咱们完全可以乘胜追击!”
如今大蒋秦副将来,三殿下却要退兵,这她可不依。
北疆人,生而为战。
“殿下,末将不走,如今北疆少将军和副将都在,咱们为何不拼把,要是赢,那封帅可就有软肋握在咱们北疆手中。”
将军压低声音用是北疆话,显然怕对面听到。
耶律棋眉头皱,几乎是毫不犹豫就拒绝将军提议,“不可。”
这种氛围有些诡异,实在不像是夜袭被发现模样。
敌方将领瞧见大蒋有人支援,二话没说立马让人退兵回去。
今晚耶律棋带着侍卫亲自出来,就怕事情突生变故,毁和蒋梧阙约定,也白白葬送自家将士性命。
可如今大蒋少将军,大蒋秦副将都来,仅仅带有几百余人,正是拿下她们好机会。
如果手里有这两人做筹码,还怕封帅不退兵不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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