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蒋梧阙所猜,她信比封老折子早步到达京城。
皇上看完信后皱着眉头就没松开,太女在旁察言观色,小心翼翼问道:“母皇,出什事?”
皇上将信递给她,“老八来信说,北疆恐有异动。”
“老八?”蒋梧雍疑惑接过信,心道老八又出什幺蛾子,在边疆还不消停,怎没冻死她!
蒋梧雍看完信后拉长脸嘟囔道:“这老八没事夜探个什北疆?哪怕是个皇女,也不能不领军令带兵出去,还有这个封禹也跟着她胡闹。”
封老将折子装在信封里,用蜡密封好地递给等在门外送信骑兵,言简意赅说道:“去吧。”
等书房里只剩下母子两人,封老才坐回书案后椅子上,问封禹,“今天你不在府里习武,可是又去八殿下那儿?”
封禹没有隐瞒嗯声。
封老眉头皱着,格外不赞同,“不该干涉你私事,可有点你必须得知道,封家世代武将,不能学文臣那般跟皇女走太近。”
“如今朝中争斗早已开始,蒋梧阙表面上看似无心于那个至高之位,可她是君后所出嫡女,东宫本该是她。如果她不去夺那个至高位子,等太女登基后她定然没有退路,太女不是个心胸宽广之人,不会容忍蒋梧阙做个藩王。”
秦楚实在是想不出来蒋梧阙个皇女是怎厚着脸皮说出自己被风声吓半夜睡不着这种话。
更想不到她能让封禹为她放下架子使出美人计!
在秦楚眼里,封禹只要为蒋梧阙开口,那就是美人计,让她无法招架。
封禹走后没多久,秦楚就心不平气不顺来到蒋梧阙宅子。
猛然瞧见她过来,蒋梧阙也是愣,“秦副将怎来?”
蒋锟钧眉头微微舒展,抬起下巴示意她继续看下去,“她也是想为朕分忧,再说封帅也做出处罚。”
蒋梧雍眼睛转转,立马换上副心疼神色,“八妹虽说做事冲动点,可也不该罚这重,她身子孱弱,挨这重顿打,日后不知道会不会留下病根呢。”
蒋锟钧眉头随着太女话又皱起来,手掌有下没下轻拍膝盖,嘴上虽说着“封老就是这个脾气。”神色却是若有所思。
蒋梧雍不甘心将信放回到龙案上,小声
“封禹,不管蒋梧阙最后结局如何,你俩不宜接触过深。若她日后能坐上那个位子,你们就是君臣,若她坐不上,那她结局也就和你无关,和们封家无关。”
封禹不知道自己是怎从母亲书房里走出来,等他回神时已经是在院子里站好会儿,身上落满层雪。
冷,说不出是冻,还是因为母亲话。
封禹只觉得全身僵硬,唯有左手手指活动自如,低头看是蒋梧阙手炉。
他是怎回母亲,他说是,“孩儿知道……”
秦楚冷不丁对她笑,平日里不苟言笑人旦笑起来,竟有些渗人意味,“臣来陪您睡觉。少将军说您晚上害怕,臣特意过来。”
“……”
封禹刚回去,前脚进家门,后脚就被封老叫到书房。
“母亲。”封禹找个椅子坐下,“您找有事?”
封老正在写八百里加急折子,眉心皱出道深沟,看见封禹过来也没抬头,直到写完才深深叹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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