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看到蒋梧阙也来,又看她站在封禹身旁,顿时觉得左肩上伤口更疼。
秦楚肩上箭还没取下来,乌笑笑捏过止痛药粉按在她伤口周围,拿过被火燎过银剪子,说道:“你别动,先给你把衣服剪掉。”
乌笑笑认真起来倒有几分大夫该有沉稳。
他边给秦楚处理伤口,边唠叨她反应慢,“少将军都能躲过去箭,怎到你这儿就插在肩膀上呢?”
秦楚有苦难言,少将军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连反应都比平时要灵敏,哪里是她能比。
省略那两个字是妻主。
蒋梧阙心痒很,恨不得现在就把封禹抵在椅子上用尽手段逼他叫出后面那两个字。
两人在拐角腻歪,乌笑笑站在远处偷看,语气幽怨说道:“说她刚才怎隔两句话就提次封禹……”
十五劝他释然,“等你下辈子投个女人,再想着和封禹事吧。”虽然自家殿下不会给乌笑笑任何机会,但有梦想总是好。
乌笑笑扁嘴,还没等不高兴情绪涌上来,营帐门口又来个人。
脸求饶抬手攥住她作乱手指,小声认错,“对不起。”
蒋梧阙这才放过他,“世间男子无数,又有哪个抵得过你浅笑垂眸?”
她叹息,反握住他手,“你怎就那不相信你自己。”
蒋梧阙有必要跟封禹说说他多招人喜欢,“刚才过来,就听小兵说乌笑笑是你带回来,他若不是喜欢你,哪里会跟你来军中吃这清苦罪?连男子都抵不住你,何况女人?”
封禹被她说怔,这才觉得蒋梧阙是在借着这个话题跟他间接解释刚才和乌笑笑在聊什。
蒋梧阙在军营逗留不多久,晚上也没有她住帐篷,只能和十五白天过来晚上回去。
走之前蒋梧阙将怀里冻疮膏都留给封禹,怕他手被冷风吹裂晚上睡觉时又疼又痒。
北疆突然袭击迟迟不见成效,也如潮-水般慢慢又退回去,重新恢复先前休战状态。
蒋梧阙收到十从京中传来信时,正是过年那天。
纸上唠唠叨叨堆东西,无外乎问她在边疆过得如何,有没有找到小时候
秦楚肩膀中箭,现在正血流不止。
乌笑笑猛吸口凉气,拨开十五就跑出去,“怎个个都来这儿?”
秦楚无奈瞥他眼,这是她愿意来吗?
乌笑笑满营帐找能坐地方,唯空闲椅子就在封禹屁股下面,连蒋梧阙这个皇女都站在他身旁没地方坐。
被乌笑笑看着,封禹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为什蒋梧阙直站在他身旁,可现在椅子让出去也轮不到蒋梧阙坐。
“再说秦楚,”提起她蒋梧阙眼睛微眯,“刚来时千哄万骗你都没能喊句姐姐,你那日却叫她秦姐姐。”
秦楚喜欢封禹不过六七年,从时间上就没抵得过她,蒋梧阙很不服气,凭什自己听不到这句姐姐?
封禹眨巴下眼睛,嘴角抿出个清浅笑意,说道:“你话绕半天,分明是在这儿等着呢。”
蒋梧阙被他识破也不恼,笑着说道:“那少将军能不能唤声姐姐?”
封禹耳廓发痒,清隽脸庞微红,抬头看着蒋梧阙,“姐姐和……”他咬下唇,停顿瞬,轻声说道:“只叫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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