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前十五派人守在张府,等张知府给个交代。
蒋锟钧收到李骄来信时候,正在御书房和太女议事,突然看到信上说蒋梧阙身中奇毒昏迷不醒甚至有性命之忧时,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她缓缓起身,让御书房里众人退下,唯独留下蒋梧雍。
蒋锟钧走到太女面前,将手中信甩到她脸上,紧接着抬手扬起巴掌抽过去,厉声问道:“老八这事,是不是你派人做?”
太女被这突然巴掌打发懵,等看清信上内容之后,立马跪下来说道:“母皇冤枉啊,这事怎可能是孩儿做!”
杀伐之人戾气在阿嵘脸上尽显,张知府被吓全身发抖,被放开时小腿软差点跪在地上。
李骄满脸不耐看着两人,正欲发作就见大夫收回给蒋梧阙把脉手。
大夫见几位衣着不凡大人神色担忧凑过来,便知道床上这位怕是个大人物,可不管如何,她是个大夫,能说只有病情,“是中毒。”
屋内众人顿时惊,十五面色严肃,左手搭在腰间佩剑上,扬声吩咐早已守在门外众侍卫,“封锁张府,全面搜查下毒之人!”
张知府刚想问十五这是什意思,就被她身寒气吓退回去。
间吓醒,“殿下出什事?”
十五今天早上敲门发现屋里没动静,立马撞门闯进去,这才发现蒋梧阙早已失去意识昏睡不醒。
八殿下昏睡并非小事,十五边让人去唤大夫,边派人通知三位大人。
阿嵘离李骄最近,瞧见下人在她门前焦虑徘徊,走过来问才知道这位也叫不醒,她这才用力拍门,准备屋里若是再无动静,她就要抬脚踹门。
如今李骄好好,唯独蒋梧阙出事。阿嵘神色严肃,质问道:“殿下昨日与你们同饮酒,为何偏偏就她人出事,而你和张知府都没事?”
“朕是怎告诉你?”蒋锟钧抬腿踢蒋梧雍脚,用五分力气,
十五手指握紧剑柄,冷声说道:“张大人,您最好还是让府里众人配合搜查,否则莫要怪不客气。”
李骄面如菜色,在十五下令同时扑到大夫身前握紧她手,声音发颤说道:“大夫你快想办法解毒啊!”
大夫摇头,“行医多年从未见过这种毒,众位大人还是另请高明好。”
大夫走前回头瞧眼床上面色正常如熟睡中女人,皱眉说道:“劝你们别耽误时间,否则她有可能永远醒不过来。”
事发突然,李骄赶紧让人快马扬鞭先行步,将八殿下中毒事告诉陛下。随后不敢再耽搁,着人把蒋梧阙小心翼翼抬到马车上,开始日夜兼程赶路回京。
李骄脸色发白,闻言怒吼回去,“这事怎知道?难不成是下毒谋害殿下?”
“殿下出事,你都逃脱不干系!”李骄快步从屋里扯出件外衣,边往蒋梧阙屋子赶去边道:“当务之急是殿下没事最好。”
两人来时候大夫刚好进门,提着药箱上前给躺在床上蒋梧阙把脉。
李骄和阿嵘面色着急,张知府更是带着哭腔说道:“昨个喝酒时还好好,怎今天就出这种事?”
“你还敢说!”阿嵘下颚紧绷,侧身伸手把提起张知府衣襟,让她脚尖着地,“殿下若是有事,圣上必要你张家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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