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禹嘴角抿出弧度,丹凤眼尾微微上挑,眼里泛着笑意,整个人竟带
封禹小时候常随母亲来这边玩耍,她钓鱼,自己则跟秦楚起在水浅处光着脚摸虾蟹。
将马拴在河边树上,封禹把备好鱼饵拿出来,坐在河边光滑石头上,摸出身后那顶草帽盖在头上,犹如老僧入定般安静等着。
五月底太阳已经有些热,封禹压低帽檐坐大半个时辰,手里鱼竿才轻微晃动下,若不是水面荡起圈涟漪,封禹都以为是自己坐太久出现幻觉。
封禹立马屏住呼吸看向河面,不敢有任何动作,生怕喘息声会吓跑鱼。
草鱼经过试探之后,见没有动静,这才放心大胆咬上鱼饵,吞掉饵后等再想游走时却已经晚,只能甩着尾巴奋力挣扎,可惜越挣扎咬越深。
捏着浸湿毛巾微微红脸。他觉得自己特别小气,就像个装满陈醋大坛子,连蒋梧阙衣衫不整给别人看眼都不愿意。
蒋梧阙仰躺在床上,头枕着双臂,语气慵懒说道:“你们先下去吧,待会儿起床会唤十五进来,以后你们只需要伺候主君就行。”
蒋梧阙贵为皇女,在自己才刚十三岁还未出宫建立府邸时,宫里伺候她小侍就有心思不正者,想趁着皇女年幼偷偷爬床。
后宫里君后手腕向温和,唯有对待此事严厉无情很。宫中人心叵测,谁能知道想爬床小侍是不是别人手里放出来饵?想要用这种床笫之事毁蒋梧阙?
从那时候起,蒋梧阙就洁身自好很,对内伺候自己都是十五这类信得过侍卫,对外就说身子骨差,奉御要求禁欲,免得过早行房损身体会折寿,这才免去各路塞来美人。
封禹这才用力提起鱼竿,条尾大身肥草鱼顺着鱼线曲尾跃出波光粼粼河面,鱼尾甩动挣扎不已,鱼身鳞片在阳光下反射出青黄色光泽。
封禹勾唇,将鱼收进灌河水小木桶里。到底是第次下厨心里没底,为确保今天蒋梧阙至少能吃上口鱼肉喝点鱼汤,封禹又多钓两条。
回去时留条在将军府,叮嘱管家把鱼先养着,等母亲从军营回来再做给她吃。
封禹回到宅子时已是晌午,蒋梧阙百无聊赖倚在椅背上坐在廊下,余光瞥着圆门,等那个早上起床后就没见踪影不知去向夫郎回来。
封禹提着小桶带着草帽走进圆门时,蒋梧阙手撑着轮椅把手坐起来,笑着问他,“你去哪儿?”
前两天尤其是两人刚同房第二天,封禹多少有些脸皮薄,早上醒比蒋梧阙早,赶紧穿上衣服遮住身上青青紫紫深深浅浅各种痕迹,洗漱后就去院子里蹲马步。
昨个则是蒋梧阙比他早起会儿,所以成亲后,这还是封禹第次碰到他和蒋梧阙都在屋里时候,有小侍进来伺候。
看着躬身屈膝退出去小侍,封禹莫名觉得心情通畅,洗完脸打开门后整个人都是神清气爽干劲十足。
封禹留下蒋梧阙在屋里睡回笼觉,自己则回趟将军府,去放着杂物屋子里找出母亲钓鱼那套用具,提着个小木桶骑马出城。
深州城外有条护城河,河水干净水草茂盛,水浅处有手指般粗细长短小鱼和鹅卵石,水中下层和多水草区域,则有膘肥体壮吃有助于开胃草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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