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老和左相还没到,皇上坐在龙椅上,抬手拍面前龙案,看向面前太女和蒋梧阙,怒斥道:“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两位皇女竟然能让有心之人在你们眼皮子底下生生毒倒耶律棋,你们真是好能耐!”
“母皇别气坏身体,孩子已经派人去查那个小二下落。”太女自知这事是自己疏忽大意,忙出来认错,小声说道:“那家酒楼是孩儿临时起意选择,谁能知道竟会被人从小二那里钻空子。”
“你这脑子做事就不知道谨慎二字该怎写!”蒋锟钧气肺疼,目光扫向蒋梧阙两口子,皱眉问道:“老八你觉得下毒之人是何目?”
蒋梧阙沉思片刻,皱眉说道:“有两种可能,是想破坏大蒋和北疆议和之事,二是想陷害孩儿和夫郎封禹。”
“哦?”第条蒋锟钧显然已经想到,但这第二条理由听着倒是稀奇,蒋锟钧眼睛微眯,“这二,要怎说?”
:“那依你意思呢?”
太女现在并没有什好主意,她只想把那个背后下毒想害她人揪出来剥皮抽筋。
耶律棋中毒很奇怪,奉御把完脉后对等在旁皇上说道:“陛下,这毒臣未曾在大蒋境内见过,可瞧着也不太像北疆那边毒。”
前来求和北疆三皇女在大蒋中毒,不管这是谁动手,最后矛头都会指向议和之事。
萧元宝泪眼婆娑,手提衣摆走过来朝皇上行礼,“求您救救妻主。”
蒋梧阙苦笑,转头看向身旁封禹,说道:“母皇也知道,封家和北疆交战多年手握重兵,若是议和之事成功,那封家则无须镇守边疆,封老自然会回京交出兵权。
可若是议和失败,北疆大蒋僵持不下,母皇依旧需要封老手握军权常驻边疆,这想,夫郎封禹便是那个最有可能为封家军权对耶律棋出手人。”
“现在有人趁和封禹与耶律棋吃饭时候下毒,难保不是这个目,引诱着母皇您把怀疑放在封禹头上,离间君臣关系,到时候北疆若是和大蒋再起纷争,没封老这仗怕是会比以前好打许多。”
蒋锟钧闻言眉头紧皱,说实话她先前心里确怀疑过封禹,可如今这话被蒋梧阙直接说出来,这份怀疑顿时烟消云散。封家忠君爱国,定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她余光不动声色扫眼旁蒋梧雍,心底有些怀疑是太女想对付老八,这才利用耶律棋事情陷害封禹,进而波及封老。可转念想又不太可能,蒋梧雍做不出这种
北疆使臣脸色难看,几人对视眼,派出个出来说道:“大蒋陛下,们北疆心前来议和,可如今议和诸事还未谈妥,朝皇女便身中奇毒,这样们不得不怀疑有人对两国议和之事不赞同。”
“皇女中毒并非小事,等不敢隐瞒。们想尽快启程回北疆,把这事启禀朝圣上。”
蒋锟钧是真心希望两国议和,毕竟大蒋和北疆相互争斗多年彼此也没能取得什便宜,依旧还是这般僵持局面。
可是耶律棋在大蒋京城里被人下毒,这事多少都是她们责任。皇上沉吟片刻,说道:“诸位放心,此事大蒋定会给北疆个交代。”
从耶律棋住宫殿离开后,皇上命人去唤晋老和左相进宫到御书房议事,连带着太女和蒋梧阙封禹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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