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老已经开始赶封禹离开,等小两口走之后,封老摇头笑,正好老管家过来,封老就拉着她坐下来喝两杯,笑着说道:“你不知道,封禹长大,会啰嗦。”
封禹推着蒋梧阙轮椅往自己院子里走,低头垂眸问她,“胃里可难受?娘喜欢喝酒,你不能就这陪她喝,回头喝醉你胃又该难受。”
蒋梧阙仰头看他,眼里带笑,“有分寸,再说也没醉。”
迎上封禹半信半疑目光,蒋梧阙伸手按住轮椅骨碌把轮椅停下来,吓封禹跳,“还说没醉……你也不怕伤着手。”
蒋梧阙从轮椅上站起来,弯腰把封禹打横抱起,
过小半个月,封禹腹部伤口总算结痂,乌笑笑看过之后表示只要不剧烈活动就行,等痂脱落后也就好,封禹闻言松口气,总算能自己下床走路。
战事正如蒋梧阙所料那般,锰死后北疆便挂出免战牌,希望两国能和平过完这个年。锰是北疆发起战事主心骨,如今她死北疆元气大伤退回去,深州百姓终于能过个安稳年。
这是两人成亲后过第个年,封禹腹部痂已经褪掉,蒋梧阙怕那刚长出来肉太嫩,忍着没敢碰他。
过年那天晚上,封老拿出来几壶好酒,同蒋梧阙边吃边喝,封禹则安静坐在旁听着,时不时抬手给两人倒酒。
见喝差不多,才出声劝道:“娘,您别喝,她胃不好,喝多不舒服。”
“两箭射死锰。如果没猜错,锰死,北疆进攻势头会减缓许多。”
成亲半年多,封禹根本不知道蒋梧阙骑射功夫得,听闻她亲手杀锰,惊讶睁大眼睛,定定看着蒋梧阙,眼里慢慢浮现笑意,轻声说道:“妻主好厉害。”
蒋梧阙扫他眼,瞥着封禹受伤小腹,意有所指,“要不是你受伤,妻主就让你看看别方面更厉害。”
封禹耳根微红,眼睛瞥向别处当做没听懂,惹得蒋梧阙低笑出声,抬手在他通红耳垂上捏把。
封老得知蒋梧阙上战场后脸色难看很,她嘴上虽说着蒋梧阙就知道逞能,心里却是担心紧。
“哼,”封老板着脸,看向封禹抬手指着他数落道:“果真是嫁出去儿子泼出去水,心里想都只有自己妻主。”
这母子两人说话蒋梧阙也不插嘴,就含笑看着。
封禹被母亲话噎愣,“劝您少点您听过吗?”
封老摆手,“得得得,你俩吃完赶紧回去睡觉,今个这夜自己守就行,别留在这儿扰酒兴。”
封禹抿唇皱眉,看眼蒋梧阙才说道:“那您心里有点分寸,别喝太多。”
封禹已经受伤,总不能妻夫两个人伤对儿做个苦命鸳鸯吧。
等听闻蒋梧阙秦楚凯越而归后,封老脸上寒霜慢慢褪去,眉宇间颇为得意自豪,但却板着脸哼声,“封家儿媳妇,什时候丢过人?”
帅帐里众将军笑着附和着说是,商量好似得起忘记封帅刚才话里话外数落人是谁。
蒋梧阙说不让封禹下床,说到做到,封禹吃饭她端着,封禹去茅房她抱着,如果不是封禹态度坚硬拒绝,蒋梧阙恨不得在他小解时伸手替他扶着……
封禹算是明白过来,蒋梧阙就是借着照顾自己由头,教训他粗心大意被人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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