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疆虽然清苦,可还是想把你留在这里,”秦楚抱紧乌笑笑后背,说道:“愿意辈子陪你住在这儿,尽所能不让你受委屈。”
“她们需要你,”秦楚笑,“也需要你。”
乌笑笑脸埋在秦楚棉衫毛领里,泪水糊满脸,瓮声瓮气问道:“那你喜欢吗?跟喜欢封禹比呢?”
秦楚到底喜欢封禹很多年,乌笑笑心里多少有些吃醋,虽然自己曾经也想嫁给封禹过,可这不样。
秦楚没有丝毫犹豫,认真说道:“封禹是弟弟,你不样。”
在乌笑笑记忆里,母亲好像就没怎停留过。他还小时候,母亲就常出门,把他放在姑母家里,等他长大后,就任由他闯荡江湖。
姑母每次提起母亲,半埋怨半可怜,喝醉之后揉着笑笑脑袋,语气复杂跟他说:“别怪你娘。”
正是因为母亲原因,比起四处漂泊乌笑笑更喜欢安安稳稳,在碰到封禹后,耍赖跟着他来到军营,这住就是多年。
母亲灰色背影渐行渐远,乌笑笑心里说不出什滋味,不舍有失落也有,母亲只为父亲停留过,连他这个儿子都留不住她。
乌笑笑心情低落,再想起秦楚对自己不明朗态度,更是难受憋闷很,脚尖踢着雪堆,骂她,“榆木疙瘩。”
来呢?”
乌笑笑撇嘴垂眸,眉宇间流露出难掩失落,脚尖踢着地上积雪,闷声说道:“谁也没等。”
“看不是吧,”乌神医笑着摇头,抬手摸把乌笑笑脑袋,“是不是在等那个秦将军?”
心事被母亲看穿,乌笑笑时间有些难为情,支支吾吾说道:“她就是个榆木脑袋。”
要不然怎能守在封禹身边这多年都没把人拿下?最后活活便宜蒋梧阙这只笑面桃花眼狐狸。
至于怎不样,秦楚就有些说不出口,她本就不会说这些哄人情话,刚才说那些已经够难为情。
乌笑笑傻笑着,手臂环着秦楚脖子,抬头伸长脖子在她脸颊上亲口,“啵”
脚底雪被车马碾压过,已经结冰,乌笑笑抬脚踢雪堆时候,脚底打滑顿时屁股坐在雪地里,委屈直吸鼻子。
远处传来马蹄声,乌笑笑泪眼婆娑抬头去看,就见秦楚翻身下马朝他跑来,“笑笑!”
乌笑笑见她追来,顿时屁股也不疼,骨碌爬起来,咧开嘴朝她跑过去,蹦起来把搂住她脖子挂在她身上,脸埋在她颈窝里。
秦楚见他跑过来时就已经下意识张开胳膊接住他,乌笑笑挂在她身上,小腿勾着她大腿,秦楚支棱着手犹豫半天,才决定放在他后背上,丝毫不敢往下摸。
“对不起,”秦楚轻声说道:“确自私很。”
他走之前话都说那明显,她却还没追过来。
乌神医说道:“别说她是榆木脑袋,她就是个土疙瘩,只要你喜欢,那就是块黄灿灿金子。”
乌神医出声轻叹,“你也长大,娘对你没有任何要求,只要你喜欢,那就大胆放手去做,本就无所有,还怕再失去什吗?”
乌笑笑把乌神医送出深州城,抬手把背路包袱递给她,“您出门在外要注意安全。”
乌神医嗳声,“回去吧。”她抬手摸摸乌笑笑脑袋,“娘下回再来这里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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