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得漂亮。”
来人策马骑到卢恩身边,用戴着护手右拳冲卢恩胸口撞:“这座城市是们。”
“可惜没找到塔尚慕。”
卢恩整理着头盔,有句每句地跟同行者聊天,他们领着队伍在摇曳火光和扑面烟灰中前行,经过居民区废墟,踏上长长领主之桥。
“哪有这容易。”
头盔眼缝限制视线,卢恩只能看到正前方,但当他扭头,只见三台锤车正靠在中心广场,还有架投石车,正在拼命抛射沥青滚石,以作为掩护。
维吉亚人从缺口鱼贯而出,“楔形队列”他命令,骑兵部队交织成长矛,而他担任矛尖,大家骑得很近,膝盖随着马背起伏互相碰撞,倚靠高墙前行,黑白交织战旗在风中飘荡,白熊与黑鹰共舞,队伍绕过堡楼底部,行进速度逐渐加快。
箭矢从城墙上疾射而出,石块在头顶旋转翻飞,盲目撞向地面建筑,粉碎钢铁与血肉,凯旋之门就在前方,敌军蜂拥而至,他们奋力推动根巨大铁橡木攻城锤,就这样迎着骑兵部队冲过来。
“长枪准备。”卢恩命令,面对攻城锤速度丝毫不减,并且开始冲刺,手持破魔驽弓箭手围在他们四周,只要城门塔楼上有人露面,即刻瞄准射击。
地面潮湿粘腻,满是烂泥和血水混合而成污秽,他马在具尸体上绊下,蹄子在烂泥上打滑,险些直接跃出队列,幸亏卢恩凭力量稳住马身,维持人马平衡。
同行者微笑,他很年轻,黑发梳成整整齐齐分头,哪怕刚经过场血战也不见多少凌乱,穿着漆黑如墨铠甲,头盔上围圈旭日状钻石,盔顶雄鹰上有红宝石眼睛,双肩上雌鹰扣住又长又重金色披风,它垂下来直遮住马臀部,马铠也是镀金,其上饰有查理家族雄鹰纹章。
查尔斯·查理,艾约国新王,他父亲是大名鼎鼎英雄尼尔森·查理,曾在“梦魇归来”战役中率万人于断山堡垒阻击突袭蝰龙潮,死战不退直至最后两百十四人,事后,北方帝国皇帝命人前往悼念并追封其为“雄鹰王”,查尔斯·查理也被人们称为“鹰之子”。
这位英雄后裔也并非徒有其名,尼尔森死后,遭受重创艾约国本该被其他艾尔萨拉地区国家吞并,但查尔斯上位后依靠励精图治合纵连横(当然也
城门下敌军大吼着冲上来,以血肉迎接骑兵冲击。
卢恩举起大剑,大吼道:“维吉亚万岁。”士兵们高声应和,枪骑兵飞射而出,发出钢铁撕裂丝绸绵长尖啸,滚滚马蹄与枪矛剑刃交汇成火。
攻城锤很快被遗忘在烂泥里,拥簇它人要逃走,要拼死战斗,卢恩策马撞倒个高举盾牌士兵,剑从肩膀到腋窝斩下他胳膊,随后又剑切开对方头盔,这柄大剑是相当罕见附魔武器,虽不是传奇但也威力不俗,卢恩用起来得心应手,剑到之处盾牌粉碎、手折头断骨肉分离。
透过加衬垫厚重钢盔,痛苦哀嚎声声入耳,火焰饥渴燃烧噼啪声、嘹亮战号和狮鹫嘶吼,到处都是血与火。
枪骑兵们最后还是越过攻城锤,敌军开始溃逃,卢恩左顾右盼,就是不见塔尚慕身影,他们策马在四散尸体间游行,给每个躺着敌人割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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