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接说在日不落和黑翼眼里，
们是炮灰不就行
。”坦尼居然露出微笑，“需要说这
大段来描述，你……不会以为大家都不知道这回事吧？”
“既然知道，你还笑得出来？”霍加尔被他没由来
笑容搞得有点愣。
坦尼·皮格沉默会，收起笑容，说：“父亲曾无数次讲述过皮格家族传奇事迹：第二纪元末年人类与兽人大战，有天天降圣辉，云中出现位长着翅膀天族，祖先响应天族召唤加入军队，为人类而战。先祖在这场战争中成为骑士，与位美丽小姐坠入爱河，诞生这个伟大家族。”
“直到后来才知道历史部分事实，祖先确实曾加入军队，但不是什骑士，而是负责牵马骑士扈从，他也从未参加什战争，所谓美丽小姐也只不过是劳军娼妓。”
“这个光荣家族其实从来食不果腹，到父亲这代更是贫如洗，既无财富也无地位，在七十年前巴卡冲突中，亲眼看着母亲被卡山士兵所掳走，自那之后就再也没见过她。”
虽然拥有悠闲田园般表面，骨子里却是座军事驻地，村子里里外外共有村民五百多人，而士兵数量却是村民三倍多，他们是来自河间地铁十字军，巴利亚王国主力部队。
像拉罗斯这样村子远不只个，当伟大日不落帝国完成对中部征服后，河间各国很快便接踵而至，它们在瓜分贸易城邦利益果实同时，也在朝中部各地派遣驻军，共同构建出道横贯东西绵长壁垒，以防北方随时可能来袭进攻。
“真安静啊。”
凛冬已至，雪被朔风席卷着横空而过，在屋子周围盘旋呜咽，坦尼·皮格从堆满情报桌子上抬起头，侧耳倾听，而后感叹。
“如果没仗打，这时候可能刚喝完酒，躺在那些长腿高地女人暖烘烘胸口上。”
“笑，没什特别原因，只因为想做大事，想让皮格这个姓氏真正拥有荣光。有些人天生骨子里就流着不安分血，为名誉和力量不顾切，哪怕付出生命……”
坦尼歪歪嘴角，又笑起来，仿佛自嘲：“即使是炮灰，只要们握着刀剑，切就都有机会。”
霍加尔默默坐着听完，不知道要说些什，只能盯着炭火盆出神。
沉寂片刻，坦尼站起身，拍拍副官肩膀，“走吧，陪去外面转转，今夜格外冷，希望岗哨里家伙
副官在对面坐下，他们关系很好，所以点也不拘谨，“说起来，北方佬和日不落打仗跟们有什关系，狒狒国王为什非得掺上脚。”
“国王在这件事上可没做错，霍加尔，你不懂。”
铁十字军最高统帅啜口茶，说：“跟以往战争不同，这场仗旦打起来，艾拉迪亚谁都没办法置身事外，与其最后被迫卷入纷争，还不如提前下场多做准备，尽可能去左右胜利天平。”
“可们不是天平上砝码，们是……”
副官想想，没找到合适形容词，于是换个说法：“坦尼，你玩过北方卡牌游戏？两名牌手对弈，会不断使用低费随从去消耗对手卡牌和血量，直到胜券在握后再使用最强力卡牌锤定音，在这场战争中，们就是低费随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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