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坐在床沿边眉头皱成团,手绞在起。等会儿见魏怜还没来就出去看眼。
魏洛乖巧站在床边,红着眼睛看着床上人,见孙氏出去,这才偷偷用手摸阿阮脸,小声念叨着,“不怕不怕哦。”
不知道是说给阿阮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
昨个雨下太大,村里路泥泞不堪不太好走。大夫都已经五十多岁人,心里再急步子也不敢快,不然病人没见着却把自己摔着那还怎看病?
魏怜扶着大夫走好几步,最终没忍住往她面前蹲,说道:“妹妹不在家,那妹夫又病实在厉害,耽误不得,您快上来背您去。”
“阿阮?”孙氏慌忙走到床边,才发现阿阮脸烧通红嘴唇发白起皮,身子蜷缩在床上,竟是阵阵痉挛。
孙氏颤抖着手往阿阮头上摸把,被烫惊呼声,立马喊魏怜去请大夫过来!
魏怜离开后孙氏也没闲着,赶紧打来凉水,浸湿毛巾敷在阿阮头上,撩开他额前汗湿粘在脸上碎发,这才发现他额头不知道撞到哪里肿起来,又红又紫,光看着就觉得可怕。
孙氏看惊,不知道想到什,脸色突然有些难看起来,心里嘀咕着,阿阮这幅模样,莫不是被阿悯打吧?
莫非魏悯对阿阮已经过新鲜劲,开始凌虐起这个打不还手骂不能还口哑巴夫郎?
阿阮平时哪怕自己在家也没有睡懒觉习惯,孙氏不由得心里慌。
他把手在围裙上擦擦,低头摸摸魏洛害怕小脸,说道:“阿洛去地里喊你娘回来,先去老宅看看。”
魏洛听话穿上木屐就往地里跑,孙氏满脑子想都是阿阮事,连叮嘱他声别摔着都忘。
孙氏将门锁上,立马去老宅。正如魏洛所说,阿阮到现在还没起,院子门是被人从里面锁上。
孙氏趴在门上连喊好多声屋里都没人应,他心急在门口转来转去,直到魏怜大步流星走过来。
大夫本着人命关天,也就不再推辞。
孙氏焦急在门口走来走去,远远见魏怜背着大夫过来,立马迎上去。
大夫进屋看见床上烧意识模糊人,
孙氏被自己这个想法吓跳,立马摇摇头连说不会不会,他嫁过来这些年,也算是看着魏悯长大,她不是那样人。
可若不是魏悯打,阿阮头上怎会肿?又怎会夜间就烧成这样?阿阮又不是小孩子,总不会像阿洛那样冒冒失失走路都能摔跤。
孙氏脸色变来变去,往门外看眼,见魏怜还没回来,就轻轻拉开阿阮中衣衣襟,检查下他身上。
无须往里多看,只看脖颈处孙氏就停住手。阿阮白皙修长脖子上布满欢.爱后痕迹,颜色深浅不到现在还没褪去……
这、这……
“去找梯子翻进去。”魏怜只说这句话就回家扛来梯子,她先翻进去从里面把院子门打开孙氏才牵着魏洛进去。
堂屋门也是被人从里面挂上,魏怜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决定撞门进去。
用力撞好会儿,里面门锁被撞坏,三人这才进去。
到底男女有别,魏怜站在里屋门口,让孙氏先进去看看怎回事。
孙氏撩开布帘子,眼就看见面朝里躺在床上蜷缩成团阿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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