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悯知道阿阮向来在床事上脸皮薄,今天能做到这步,怕是因为自己许久没他亲热。
魏悯不想阿阮在做这事时带着羞涩放不开,果断下床将灯吹灭。
随后长腿迈爬上床,将阿阮重新压在身下。
许是黑暗遮住所有羞涩,阿阮轻轻松口气,主动迎合魏悯吻。
眼睛看不清时感觉更敏感,四片唇瓣相贴,舌尖缠在起缠绵推拒。阿阮中衣被魏悯扯掉扔在床尾,赤裸胳膊搂着魏悯脖子。
魏悯侧头脸贴着阿阮鬓角,牙尖轻轻叼住他圆润耳珠,含糊道:“阿阮还是太瘦,腰上都没有肉。”
阿阮听她又说这事,难得孩子气噘噘嘴,随后把她手往下拉,贴在自己还算挺翘屁股上,像是赌气样,把魏悯手按在那里,让她摸有肉地方。
魏悯下没忍住,噗嗤声笑出来。手掌捏捏掌心里圆润软肉,故作认真点评道:“也就这不硌手。”
怕真把阿阮惹毛,魏悯见好就收,把人拢在怀里,手指摸摸他被自己吮红耳珠,认真说道:“都说有耳垂人有福气,阿阮你嫁给,说明拥有你这个福星,以后会福气满满。”
阿阮也抬手摸摸自己耳朵,笑。
阿阮笑着,怕痒缩缩脖子,随后才回应似得抬头在魏悯嘴角亲口,眼睛亮晶晶抬手问她:
——不看书?
“今天更想看阿阮。”魏悯低头含住阿阮唇瓣,轻轻吮吻,心道卫夫子担忧不是没道理,温香软玉实在令人无法抗拒。
阿阮脸蛋虽红,却难得没有扭捏害羞,而是弯着眼睛,大胆热情伸手搂住魏悯脖子,主动接受她这个甜腻缠绵吻。
魏悯有些受宠若惊,把持不住咬口他下唇,呼吸都重几分。
两具身子紧密相贴摩挲,慢慢起反应。
热吻之后,阿阮舌尖都有些麻,他仰着脖子张口喘息,眼神迷离。
魏悯唇顺着阿阮仰着脖子往下亲,路过他喉头小巧喉结时,舌尖顺着他滑动轨道舔口,微微含住。
阿阮像是被咬住命脉猎物样,手指蜷缩着攥住身下床单动都不敢动,
就在两人闲聊间,阿阮身上中衣带子不知道什时候被身上人解开,直到衣襟大敞,露出胸前两抹裸粉,阿阮才反应过来。
魏悯低头在裸粉上各自亲口,语气意味暗示性十足,“阿阮这里也能跟耳珠样圆润。”
“……”她吻还没落下来,阿阮光看着她勾起薄唇,直勾勾眼神,胸前就感觉到轻微刺痛,还带着难言痒意。
床头烛光还亮着,灯火摇曳,照出阿阮脸上羞涩。
他伸手微微挡住胸前,抿抿唇,手指指指烛台。
“阿阮,你故意是不是?”吻毕,魏悯额头抵着阿阮额头,鼻尖蹭着他鼻尖,手钻进他衣服里。
几场秋雨过后,气温已经慢慢降下来,早晨晚上还是有些冷。
魏悯进来前用凉水洗把手,如今微凉手掌碰到阿阮温热肌肤时,激他个颤栗,不自觉躲躲。
床就那大点,更何况阿阮整个人都被魏悯笼罩在身下,根本无处可逃。
魏悯知道自己手凉,没碰他肚子,就贴在他后腰处,拇指在他腰侧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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