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悯看向驿丞,驿丞头都不敢抬,旁十八伸脚踢踢她腿,她才哼哧着将六年前崖知州是如何与匪合作事情又说遍,随后又说杨大人事情,以及为何下药谋害,全都老老实实交代清楚。
听完之后,木栅栏外百姓喧哗片,怒骂崖知州祖宗八辈,杨沁悦更是怒不可遏恨不得跟崖知州拼命。
崖知州听后却是笑,“派胡言,胡说八道。”
魏悯冷笑,“看来知州大人是很有信心,认为自己做事滴水不漏没有证据。”
崖知州倚在椅背上微笑着,朝魏悯抬手,示意她有什把戏都耍出来吧。
魏悯身着绿色官服坐在公堂侧太师椅上,见崖知州出来,才起身朝她拱手行礼。
崖知州理理衣袖,坐在公案后面,余光扫过魏悯,以及被捆成粽子跪在地上梅主簿等人,收回视线,耷拉着眼皮子不甚为意问道:“魏大人早过来所谓何事?这几人又是怎回事?”
今天百姓早就听说魏大人要审杨大人案子,都守在木栅栏后面等着看,杨沁悦更是早早过来。
魏悯起身,走到公堂之中,指着梅主簿三人,说道:“这三人昨日闯入下官衙门,企图劫走驿丞,幸好被衙役及时发现这才拦下。下官昨晚连夜审问,得知她们此举竟是受命于知州大人,故此来问问大人是怎回事?
除此之外,她们四人还招供杨大人为什会坠马摔死,以及六年前剿匪之事……大人听后有什想说吗?”
,就猛顿住脚步。
十八双手抱胸倚在廊下柱子旁,眼带趣味看着满脸警备四人,问道:“这大半夜,梅主簿是打算带驿丞到哪里去?”
十八功夫梅主簿怕是不清楚,但驿丞却是知道,顿时心沉,觉得今晚怕是逃不出去。
由个衙役扶着驿丞,梅主簿和另个衙役,二话没说就与十八交上手。
在十八看来,梅主簿那毫无套路章法乱挥刀,就跟小猫对着她伸爪子样,根本没看在眼里。
魏悯转身看向木栅栏处,
崖知州神色不变,嘲讽笑,“梅主簿前几日无地可去特来投奔本官,好心收留,没成想她昨日不告而别。
今早本官还纳闷她去哪儿呢,没想到竟是联合魏大人演这出苦肉戏来给本官看。”
崖知州微微起身,上半身前倾肚子抵着公案,探身盯着魏悯,露出满嘴黄牙朝她讥讽笑,“魏大人查不出杨大人案子也不能乱扣帽子,否则当心本官说你空口无凭诬陷朝廷*员。”
魏悯微微笑,道:“没有证据下官也不敢站在这里。”
“先说说六年前剿匪之事吧……”
没过十招,几人就被十八撂倒在地上。十八看着仅站着驿丞,挑眉看向她。
驿丞捂着胸口伤,眼睛看向梅主簿等人,挣扎片刻,最终还是朝十八扑通声跪下来,弯着脊背垂下头。
杂乱脚步声随着火把同涌入院子里,顿时照亮半个衙门,衙役们团团将梅主簿等人围住,把四人挨个捆绑起来。
随后身着官服魏悯缓步进来,瞥眼被捉住四人,仰头望下天色,“天亮后,杨大人案子也该尘埃落定。”
天才刚亮,知州府鼓就被人重重敲响,崖知州神色不悦穿上官服从后面走到公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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