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悯掌心轻抚他后背,解释道:“你还记得两年前你发烧那次吗?那回大夫就跟说你身子亏空厉害,底子差,如果两年内有孩子,怕是你和孩子都保不住。”
魏悯见阿阮抽噎动作顿
这是阿阮所能想到理由中,最适合为魏悯行为开脱借口,除这个,他别都不敢想。
而现在,他把自己最不想面对话先问出来:
——你是不是,怕孩子随不能说话?
魏悯倒是没想到阿阮会这想,顿时愣。
阿阮手都在抖,却坚持着将这句话比划完:
——你为什,不想有身孕?
这句话动作阿阮比划格外缓慢,仿佛胳膊有千斤重样,光是抬起来就费他全身力气。
——今天去陪二九看大夫时候,想起来自己成亲都两年,还没有怀孕,就让她帮把脉。
——大夫说身子差,不好有孩子,另外还说,可能也是因为你不想让怀孕……
阿阮眼睛都没眨,眼眶里泪就流出来,他看着魏悯,眼神带着浓浓委屈和不解。
在她腿上,伸手拿过毛巾,给他擦他披散在背后还湿着头发。
“怎突然吃这种药?”魏悯手指梳理着阿阮长发,语气有些随意。
阿阮身子紧绷,偷偷侧头看魏悯眼,又垂眸抿抿唇,放在腿上手指攥紧亵裤。
妻主生气。
阿阮最是解魏悯,因为他不能说话,不能跟她吵,所以妻主从来不对他发火,更不会冲他嚷跟他大声说话,她对他生气时格外不样。
——不是天生哑巴。
他这几个动作像是把尖锐匕首样,稳准狠插在魏悯心口上,鲜血淋漓血肉模糊,疼她难以呼吸。
魏悯按下阿阮手,将他紧紧搂进怀里,恨不得把他揉进身体里,低头在他耳边哑声道歉:“对不起阿阮,对不起。这事怪,怪没早早告诉你,这才让你多想。”
“不是不想和你生孩子,更没怕过孩子不能说话,”魏悯抬手抹掉阿阮泪,心疼说道:“只要你生,无论她如何,都是爱,就跟爱你样。”
阿阮手搂着魏悯腰,脸埋在她怀里哭,哭肩膀发颤。
阿阮咬紧嘴唇,压抑着自己不安和发抖身体,艰难抬手问她:
——你是不是,怕孩子跟样不能说话?
阿阮不知道魏悯为什不想和他生孩子,就自安慰着妻主是疼他,她既然这做,肯定有她原因。
阿阮不想去问这个原因,就想先偷偷把身体养好,等将来妻主想要,到时候自己是能生,而不是个不能生。
他想着妻主是做大事人,将来肯定是要回京,到时候孩子太小拖家带口不方便。
她对他越生气,语气越显得随意,随意到阿阮听,就知道她生气。
阿阮感受着魏悯动作轻柔给他擦头发,不由红眼眶,心里委屈和不安翻滚着,叫嚣着让他把憋着话问出来。
妻主既然这问他,肯定是二九都说,他再藏着掖着也没用,该面对,怎都躲不掉。
可这事该生气该委屈人是他,妻主为什要不高兴。
阿阮伸手扯扯魏悯衣襟,侧着身体面朝她,想起下午大夫话,眼中不由蒙层水雾,视线模糊抬手“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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