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悯忙大步上前快走几步,将手递到阿阮手边,躺下,低声道:“起来如厕,没事,快睡吧。”
阿阮听见熟悉声音后,这才安心躺好,将她手拉到脸庞,把脸枕在她掌心里,没会儿又睡着。
魏悯怕把阿阮再折腾醒,身上披着外衫也没脱,就这躺下来抱着他睡。
阿阮这几年跟魏悯没分开过步,已经习惯天冷时她在旁捂被窝,天热时她扇蒲扇端冰块。
每每夜间醒来看不到她时,阿阮总会爬起来坐着等她回来,非得在视线里看着人才罢休。
小院里,不知道从哪里又窜出来二十来个黑衣劲装女人,脚尖轻点地面积水,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院中剩余黑衣人生擒住。
十八从暗处出来,让人将两波人分开关进柴房里,自己转身去朝魏悯禀报。
今夜院中动静多数都被掩藏在风雨声中,阿阮从始至终连个身都没翻,睡很沉。
魏悯听见十八叩门声先是垂眸看眼阿阮,见他大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睡香甜,这才披上外衫起身开门。
十八语气中带着难掩兴奋,压低声音说道:“大人您是不知道,淮国公派来杀手和太女人撞在起,们还没动手,两边就拼个你死活,最后被们坐收渔利。”
等等。
果然,在十来人翻墙而入院子里后,又从屋顶上踏着瓦片迎着雨点飞下来十个人,同样是黑衣劲装。
两波人马相逢于不大驿站小院中,顿时火花四溅,持刀相望。
先来弯刀蓑立人,以为屋顶飘下来黑衣人是安家母女雇来护卫,立马警惕防备握紧刀柄。
对方看起来好像挺难对付,但淮国公给酬劳实在太丰厚,她们收都收,哪有再吐出来道理!
十八从魏悯那里离开之后,让人去通知安氏母女今夜可以睡觉,随后转身
魏悯也是笑,没成想她下午不过随口那说,晚上竟真灵验。从此事可以看出,太女和淮国公两个人,在用人方面都有问题。
魏悯手背在身后,想想,侧头在十八耳边低语两句,十八眼睛顿时亮,手搭在腰间剑柄上,笑出酒窝,“狗咬狗,这下回京有热闹看。”
魏悯微微勾唇,抬起眼皮扫眼漆黑雨夜里几乎看不出刚才激烈战况小院,跟十八说道:“将院子清理干净,莫让阿阮早醒来就看见血,不吉利。”
十八拱手应声,便去办事情。
魏悯关上门,刚转身就看见床上阿阮迷迷糊糊中正伸手往她刚才躺着地方摸,没摸到人后,隐约有要挣扎着坐起来意图。
而屋顶黑衣人见自己刚到,对方便拔出刀,顿时觉得太女果真是未卜先知,八殿下不可能对魏悯生死坐视不理,这不,暗地里派人过来保护。
两路人马皆以为对方是敌人,言未发就拔刀相见。
不大小院里瞬间兵刃相接,双方出手皆是狠辣决绝,没会儿,院中满是横尸,脚下流都是带着血腥味红色雨水。
十八本以为来两路人马,今晚怕是要有场避免不恶战,但万万没想到,恶战是恶战,只不过她们倒是鬼使神差成坐收渔翁之利人。
院子中黑衣人拼尽全力厮杀,十八等两边皆是筋疲力尽之时,这才抬手做出进攻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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