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这种为男子出头人,定然会先站出来才是,而不该说完话就走。
十八再揉着脚踝垂眸不语神色委屈自责男子,又看眼被气到大口喘粗气二九,顿时有主意,说道:“公子为救们主君受伤,等感激不尽。如若公子不嫌弃,不如跟们起回去包扎?”
二九闻言眼睛睁大,瞪着十八。
十八朝他眨巴眼睛,示意他别急,先别忙着生气。
二九哼声鼓起脸颊,将地上篮子拿起来塞十八怀里,弯腰背对着阿阮蹲下,说道:“先背主君回去。”
男子身上还挎着包袱,被二九吼,顿时满脸歉意低头道歉,小声说道:“以为他躲不过去,这才扑过来,对不起。”
二九刚才那话气势咄咄逼人,男子却态度温和柔声细语,对比之下就引得路人不满。
不知道人群里谁先出声,“呦,人家好心帮忙,却被你当成驴肝肺,不感谢就算如今还来怪别人,可有你这种不讲道理仗势欺人奴才?”
“对呀。看你家主君没事,人男子脚却崴伤。”
被人这说,众人才看到男子手直放在脚踝处。
小腿肚子上。
这幕太过于突然,二九吓愣,反应过来后忙跑过来,把推开压在阿阮身上人,篮子放到旁,半跪下来,扶着他胳膊,急忙问道:“主君您有没有磕到哪里啊?”
阿阮坐在地上,紧抿颜色浅淡唇,疼皱眉。膝盖火辣辣疼,怕是磕破皮出血。
夏季衣衫材质本就单薄,这跪,地上碎石块磕,不破才怪。
木棍断掉凉棚倒塌,不论是棚里喝茶还是棚外街上走动行人,皆是吓跳,拍着胸口指指点点围在附近看热闹。
二九人小力气大,背起个清瘦阿阮自然不是问题,他走之前瞪十八眼,咬牙说道:“不许用手碰他!”
阿阮怕二九气坏身子,抬手摸摸他头,示意他别委屈,十八不是个爱管闲事人,她这做定有原因。
十八冲他眨眼睛时候,二九就知道,只是看见这个男子长得
二九见男子眉眼低垂,沉默不语,更觉得他和主君有些像,顿时心里警铃大作,有些怀疑这个巧合,莫名对他不喜。
阿阮也是皱眉,但见众人指指点点,就抬手扯扯二九衣袖,微微摇摇头:
——他也是无意,你带他去医馆吧。
十八直没说话,只是抬头看眼那根断掉木棍,上面断处裂口半参差半整齐,不像是自己腐朽断掉,倒像是被人提前弄断半。
十八若有所思,又扭头去看周围指指点点人群,视线扫圈,又仔细听遍,没再听到刚才先出口那两道声音。
二九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掀阿阮衣裙看他膝盖,但他看主君手直放在腿上,就知道怕是出血。
“你这人怎回事?”二九扭头语气不善质问刚才扑上来人,“故意是吗?”
他在旁看清楚,木棍断裂时,十八反应很快,基本都已经把主君拉到旁,若不是这人猛扑上来,硬扯着主君,他也不会这跪在地上。
扑过来是个眼睛修长,长相清隽好看男子,模样单从侧面看,竟跟阿阮有那几分相似。
二九瞥见他侧脸,顿时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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