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每次送水进来,都能看到魏悯在叠软榻上薄被,并未与主
小侍正巧是下午随二九起来送冰那个,他神色犹豫瞬,低头福礼说道:“大人,是主君担心您还生着病别侵寒气,屋里不能放冰,晚上这才没让等送进来。”
魏悯沉吟瞬,想到阿阮身汗,就道:“送里屋吧。”她睡外间就是。
小侍应声,去后院让下人抬冰盆进来。
魏悯同时还让人准备盆温水,等下人把冰放里屋之后,将门关上,浸湿毛巾给阿阮简单擦遍身子。
阿阮担忧下午,晚上睡就有些沉,只要魏悯动作不大,他就微微皱眉配合她摆布。
魏悯喝药时,二九正好让人过来送冰盆。
阿阮回头见妻主没往自己这边看,就避开她,在门口拦住二九他们:
——这几日冰不要送,妻主要多出点汗才能好更快。
“主君,晚上太热,没有冰睡不着,”二九想个法子,说道:“要不然让人少放两盆?”
阿阮摇头拒绝,块冰都不许他们送进来。
,睡整整下午,现在都晚上。
阿阮看着床上神色疲惫面带病容人,心疼很,忍不住说落她:
——平时就知道叮嘱多穿两件衣服,你自己就不知道冷热。还有,奉御说你疲劳过度,你怎就不知道爱惜自己身体?
魏悯看着脸担忧冲她比划人,不知道为什竟有些想笑,通常人在生病时,最烦有人在耳边唠叨,尤其是堵上耳朵还能听得见那不依不饶声音,而他夫郎“说落”她时,只要她闭上眼睛就能看不到。
可魏悯不舍得这气阿阮,只能倚在床头老实看他“啰嗦”,等他“说”够,自己再说话。
擦去身上汗水,再换件干燥柔软舒适轻薄中衣,阿阮眉头立马松开,满足蹭蹭枕头,老老实实躺好,睡香甜。
魏悯坐在床沿看他会儿,这才起身出去,抱着从柜子里翻出来薄被,自己睡在没有冰外间软榻上。
早上阿阮醒来时候,魏悯已经起,薄被叠好放回原处,丝毫没被他发现有什不妥。
之后连几天,魏悯都是如此,趁着阿阮睡着后,让人把冰送进来,自己拿着薄被睡外间。
魏悯每日早上起来时,习惯喝杯温水,尤其是这几日喉咙干,醒来后更是口渴很。
魏悯本就发烧,若是再侵寒气,到时候怕是更难好。
魏悯并不知道这事,直到睡到半夜,她被热醒时才意识到屋里没放冰。
魏悯探手摸把阿阮腰背,摸到手汗水。
阿阮热满头是汗,眉头微皱,睡不是很安稳。
魏悯披上外衫起身,开门让廊下守夜小侍送冰盆过来,皱眉问道:“府里可是没冰?”
魏悯等会儿,见阿阮迟迟没有收手意思,这才出声转移他注意力,轻咳声,说道:“阿阮,饿。”
阿阮抿唇嗔魏悯眼,抬手拉拉两人床头处挂着铃铛,示意二九送饭过来。
魏悯其实并没有什食欲,更没胃口,饭也没吃多少,剩余全都喂到阿阮嘴里。
饭后,魏悯见阿阮对她生病实在是担心很,吃药时都没什犹豫,端起碗口气喝完。
夏天晚上,般较为闷热,没有冰盆实在是难以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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