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当场不乐意,掐着腰指着她们鼻子骂,“你们算是什东西竟然拦路?
可是你们主君爹,要是把推倒,仔细你们身上这层皮!
愣什愣,都傻,还不放进去!”
四十来岁男子身形臃肿嗓门大,家丁们也不敢怎着他,免得他往地上躺赖着她们,而且这万要真是主君爹,她们这层衣服就保不住。
家丁们对视眼,派个人过来先问问主君。
晚上睡觉,第二天阿阮基本已经缓过来。
秋季板栗成熟,阿阮昨天让二九买点回来,今个打算做点板栗糕,回头给孙氏送些过去,魏洛魏启两个孩子跟他们小姨魏悯完全相反,都爱吃甜糕点。
魏悯也没有出门打算,早上起来就是身随意舒适燕居服,吃完饭后钻进书房看书,偶尔喊两声阿阮,让他送杯茶进来。
若提着茶壶进来人是十八,魏悯眼皮都不抬就让她出去,嫌弃之意溢于言表。
十八很是委屈,走回灶房将茶壶递给阿阮,“主君,大人非要您亲自过去送茶才肯喝。”
华少年,成亲六年眼见着就要到七年之痒,如今两人连个孩子都没有。
成亲多年妻主待他依旧如初,阿阮被她捧在手心里疼宠,日子过也滋润,可心底还是眼馋有孩子人。
阿阮就想着自己身子这几年调养还不错,宫里请奉御也说可以要个孩子,他若是能怀上多好。
魏悯进来时就见阿阮两眼放空看着头顶床帐,不知道在想些什,以为累着他,单手伸进被子替他揉揉腰。
魏悯过来,阿阮就回神,坐起来倚靠在床柱上接过她手里面,低头看到不是自己做那份,有些疑惑抬头,眼神无声询问。
阿阮听到这话不由愣,疑惑皱眉歪头,抬手不确定指指自己:
——爹?
二九听见动静也从灶
阿阮手上沾着面,闻言无奈笑,示意十八把茶壶先放旁,他洗把手再过去。
这事阿阮都已经习惯,刚才十八过去送茶他就猜到她会把茶水再提回来。
不管是以前在竹城还是后来回京,亦或是现在在青平县,魏悯都是这个样子。只要她在家闲着,就要“使唤”阿阮,她也没什事,就只是想看着他围着自己转,想抬头就能看见他在旁边。
阿阮洗完手,刚出灶房门,就见府里守门家丁神色匆忙小跑过来,在他面前停下行礼,气喘吁吁说道:“主、主君,门口有个男人说是您爹,要见您。”
那男子态度骄横很,想直接进魏府门,被她们抬手拦下。
魏悯抬手将阿阮垂落脸庞那撮鲶鱼须给他挽到耳后,神色自然说道:“你之前做那份都黏成团……这份是二九刚做好,你先凑合着吃。”
阿阮闻言不由瞥魏悯眼,心想他煮到八分熟面条,滑弹可口很,如果不是因为她胡闹,能糊吗?
魏悯自知理亏,也知道今天把他折腾惨,忙笑着说道:“夫郎不气,面条都在锅里留着呢,等伺候好你妻主就去把它都吃完,点都不浪费。”
阿阮被魏悯伏低做小态度逗噗嗤笑,满含笑意眸子嗔她眼。
魏悯当真是先将阿阮伺候好,才出去吃饭,锅糊成面疙瘩饭,被她吃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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