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锟钧听完之后,脸颊抽动,手指攥紧死死按在膝盖上,才控制住起身掀桌拔剑去刺死那个贱人冲动。
堂堂贵君,竟背着皇上跟朝中左相私会,不管私会内容是什,这都触及皇上作为女人底线。
蒋锟钧缓过胸口气后,才对君后道:“剩下事你看着来办,朕临时有事先离开。”
君后心中自然知道蒋锟钧气冲冲离开是为什,他不去怵这个眉头,温柔起身恭送她离开。
蒋锟钧健步如飞,边走边对殿中省道:“派人去宫门口问问,左相是什时候
派去请榕贵君小侍很快去而又返,神色慌乱跑进来,在殿中省耳边低语两句,话中内容瞬间让她脸色大变。
魏悯余光瞥见这幕,轻抿杯中之物,朝左相榕抻之位望去,那里主坐空挡,次位上坐着左相夫郎。
宴会刚开始,榕相就称身子不适,跟皇上告假,早早离开,她夫郎合君后眼缘,被留下来说话。
殿中省从小侍嘴里听完事情之后,脸色微变,压低声音问道:“这事可是你亲眼所见?”
这大事情,给那小侍十个脑袋他也不敢造谣说谎,自然是点头如捣蒜,“是、是奴亲眼所见,见到左相大人和贵君在花园假山后面说话,至于说什奴没敢听。”
悄话时候,殿内舞剑已经结束,美人挽个漂亮剑花,朝皇上君后盈盈拜。
蒋锟钧看高兴,掌心拍着膝盖就道:“赏。”
皇上都赏,君后自然也不会落下,也赏赐不少东西。
共两位美人,这个表演完,蒋锟钧就看向另个,饶有兴趣问道:“他都献完,你可有礼物要送给君后?若是没有,朕可是要罚你。”
被点名月美人笑着站起来,柔柔拜,“自然是有。臣为君后特意准备舞蹈,早在个月前便开始排。”
殿中省挥手让小侍退下,转身朝正和君后与月美人说话蒋锟钧走去。
蒋锟钧瞧见他身后并无榕贵君,眉头拧起,“怎,朕亲自派人去请,他还是不愿意来?”
殿中省弯腰俯身,手掩在嘴边,低头跟蒋锟钧耳语。
月美人不知道殿中省小声说什,就看见本来眼里带着笑皇上慢慢沉下脸,眼底笑意消散,只剩下片冰冷。
月美人极有眼色,立马安静垂头立在侧,绝口不提伴奏之事。
君后闻言笑,“有心。”他想起什,不由看向蒋锟钧,带着笑意说道:“月美人舞自然是美。至美舞,自然要配上至美乐才不辜负,您说是吗?宫里有把好琴,不如就用它来给月美人伴奏吧。”
他这提,蒋锟钧不由想起这后宫中能弹奏出最动听琴音人,“好舞需配好曲,好琴也该需配懂琴之人。朕还记得榕贵君当年进宫场景,把古琴,身素衣,琴音入耳,人美入眼……许久未曾见他弹奏,这说,倒是想念很。”
蒋锟钧感叹片刻,扭头朝身旁殿中省低声说道:“去请榕贵君过来吧。朕知道他心情不好,不如趁今日同来疏解疏解,总个人闷着也不是个事儿。”
殿中省转身派手下之人去请贵君,蒋锟钧看向月美人,笑道:“你有福气,能让贵君给你伴奏。”
月美人笑着行礼,“臣福气全是仰仗陛下赐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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