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稳夫招手,“快快快,抱来看看。”
“真是个儿子,”蒋梧阙脸满足,低头柔声对封禹道:“总算不用担心将来怎娶魏家淼淼。”
封禹疲惫笑,在妻主和儿子两人陪伴下,这才安心放松闭上眼睛休息。
魏悯从十八嘴里得知消息时候,正在跟阿阮下棋。
阿阮棋技实在太差,通常走步都要谨慎想上半天。魏悯也不催促,就捏着棋子在指尖把玩,似笑非笑看着他,提醒道:“再输,晚上就该五次。”
有孩子后,魏悯本就少可怜应酬,又推不少,连茶馆都很少去。
每日回去看阿阮用手指逗两个孩子笑,魏悯就觉得内心平静柔软,整天疲惫在看到他们父子父女三人时,都消散。
时间过得也快,转眼就又到年底。
魏府今年多两个小主子,比以往更显喜庆热闹。虽然就多两个孩子,但整个府邸,却没之前显得那冷清。
过罢新年,还没出正月,封禹就生。
,手背青筋凸起,冷声道:“因为她心虚,因为她愧疚。”
蒋梧阙抬手掰开封禹握枪手指,攥在手里轻轻按摩,无声默许他话。
这里面明显牵扯什魏悯不知道隐情,但她个外人,自然不好多打听,她只需要知道不管因为什,反正皇上现在很是维护蒋梧阙这个结果就行。
魏悯想起蒋梧阙腿,又想起来阿阮,不由问道:“乌神医至今还没消息吗?”
提起这个,蒋梧阙脸上笑,“打听到她足迹,直在寻找,怕是这两年就会找到。”
阿阮闻言瞬间红对儿耳朵,抬头娇嗔瞪她眼,示意她别出声干扰他思考。
屋里放着火盆,有些热,阿阮皱眉思考认真,额头不知是急得还是热,出层细密汗,他抬手将狐皮大毛领外衫脱掉放在旁,露出半截白皙脖颈。
魏悯笑着,看着他修长白皙脖子,只觉得口干舌燥,不由舔舔唇,声音微哑问他,“阿阮,想好怎走吗?”
阿阮认真盯着布满黑白棋子棋盘又看会儿,这才放弃将手里暖玉做白子放回棋罐里,无力摇头。
魏悯笑,欺身往前,身子探过大半个棋盘,
蒋梧阙在床前陪同,还被封禹嫌弃,他什痛没挨过?还怕生孩子?
蒋梧阙才不听他嘴硬呢,硬是赖在床前不走。
封禹生产比阿阮顺利,也没给蒋梧阙太多胡思乱想念叨生儿还是生女机会。
稳夫接生完孩子之后,看清性别,脸上笑意不由浅淡。如今八殿下已经是太女,东宫里又只有这位主君,心里肯定是更盼着生个女儿,而如今却生个儿子……
“儿子?”蒋梧阙喜,险些没稳住自己当着众人面从轮椅上站起来。
比起之前摸不到神医影子,这已经是很大进步。
两年……
魏悯抿唇,眼底多抹期待。两年,正是两个孩子牙牙学语时候,如果能治好,阿阮到时候便可以亲自教他们喊声爹爹。
魏悯想到阿阮满眼笑意冲她唤妻主,就觉得心跳飞快,手指兴奋激动微微攥起。
这事暂时还没有影子,魏悯就没敢跟阿阮提,生怕若是没找到人,或是没治好,他心里落空,会失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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