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人想求魏相办事,怕是不太容易,但如果能让她夫郎开口提这事,那可比送再多礼都有用。
只要阿阮开口,魏悯就会点头同意。
众人都知道这点,所以大臣富商家眷主君们,总是想跟这位品夫郎搞好关系。
可惜阿阮油盐不进,他吃穿用住什东西都是最好,也什都不缺,自然不会有什羡慕东西,想要从别人那里拿。
魏悯垂眸为阿阮描眉,闻言笑,直起腰拿着笔,神色颇为认真说道:“魏悯怕是不容易做个*相。”
“阿阮出去可买到什喜欢东西?”魏悯用毛巾擦干净手,才朝他走过来。
她走近,阿阮才闻到她身上湿润清香水汽,问道:“怎天还没黑就洗澡?可是乏想要早睡会儿?”
现在又不比夏天,寒冬腊月,谁会天洗几次澡。
魏悯嗯声,没在这个事情上多说,转移话题抬手拿起阿阮梳妆台上新买眉笔,说道:“这个颜色倒是好看。”
阿阮面前放着好些今日新买首饰胭脂,他挑挑,挑出个玉簪出来,说道:“只有这个是自己买,其余都是旁人送……”
君要忙碌登基事,魏悯作为左相,要处理朝中事,两人样忙碌。
尽管事情繁多,但魏悯还是抽空去趟杏雨巷。
杏雨巷,杏花雨巷,名字听起来诗情画意,意境颇美,其实却是皇家牢笼,关都是罪不至死却要幽禁皇亲国戚。
魏相身玄衣入内,两个时辰后才出来,身上尘不染,只是垂眸用雪白巾帕擦拭指尖上水渍,声音不大不小平静冷淡跟十八道:“派人去宫中说声,废太女蒋梧雍因思念先皇过度,切腹自裁。”
魏悯从杏雨巷出来时候,带着个精致好看木盒,十八以为是大人买来要送给主君,谁知转脸间她却把盒子递到她手上。
阿阮疑惑看着她,“嗯?”
魏悯弯腰低头轻吻他额头,嘴唇贴在上面若即若离,低声笑,“因为娶个贤夫。”
阿阮
“他们以嗓子好为借口,隔三差五送些东西过来,不然就是请出去听曲赏花逛街,推脱不掉,只能收下。”
阿阮笑着拿起自己买羊脂玉簪子,说道:“他们送东西,都让二九依照价格送还份礼物回去。”
这要是换做旁人那就是礼尚往来,可到阿阮这里,就是不想贪你便宜占你东西,你送多少,还多少,两不相欠。
魏悯抬起阿阮下巴,弯腰低头亲手为他试试这个新买眉笔颜色,笑着说道:“你哪怕礼物准备再好,他们可能也都不会喜欢。”
阿阮手顺其自然扶在魏悯腰上,柔声说道:“也不是要他们喜欢,就是想让他们知道,从这里,些事儿是行不通。”
十八刚接过盒子,就闻到股浓浓血腥味,顿时后背汗毛竖起,明白里面装着是什。
先皇不是要吃心脏吗,她魏悯代忠臣,自然是要想方设法用心脏给她陪葬。
阿阮今日不在家,魏悯回府时,他还没回来。
京中首饰铺子进新货,有人约阿阮出去挑首饰,他在府里索性也是闲着无事,就出去。
阿阮回来时,魏悯正在用香胰子细细洗手,仔细到连指尖缝隙都搓洗几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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