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阮端着糕点带着身后小馋猫从灶房出来,见石桌旁娘俩在说话,就笑着问道:“在说什呢?”
魏殊又将事情跟阿阮说遍。
阿阮不由皱眉,脸上笑意淡去,“荣远伯是怎好意思说们教女无方,荣氨年纪小小就这般,长大可还得。”
活脱脱就是个好色登徒子。
魏悯接过阿阮递糕点,尝口,觉得味道清香,甜而不腻,又多咬口,意味深长说道:“这事皇上要是知道,荣远伯怕是要偷鸡不成蚀把米。”
魏殊攥紧拳头,气眼睛发红,“娘您是不知道,荣氨那个狗东西竟然要拉忻栎手!”
还好忻栎反应快,她上前步把人往身后拉,抬脚就将荣氨踹开,随后两人就这扭打在起。
打输就算,还敢告状找大人帮忙出气,没出息东西,魏殊从心底瞧不起荣氨。
魏悯然,她说荣远伯在御书房里怎支支吾吾,若是她女儿占理,她还不得跳起来指着她鼻子说话。
自家女儿不知礼去拉小皇子手,这事要是说给蒋梧阙听,皇上怕是非但不会给她主持公道,连皮都得给她扒下来。
不经意提起,“荣远伯今个在皇上面前参本,你可知道是因为什事吗?”
魏殊茫然摇头。
她哪里能想到荣远伯能腆着脸因为女儿事情去皇上面前告状。
别人不解魏殊,可魏悯是她娘,怎会不知道自己个女儿?
魏殊铁定是下狠手打荣氨顿,至于原因,怕是荣氨触碰她底线,不然她不会动手。
将来荣远伯调离京城,荣氨长大后再怎样,魏殊都是眼不见心不烦。
家四口围在起吃糕点喝茶,顺着话题聊到蒋忻栎,阿阮笑着打趣魏殊,“你小时候不是口口声声说忻栎是弟弟,怎冲动到抬手就打人?”
阿阮瞧见身旁魏悯,不由心里泛甜。小殊这点倒是跟她娘样,护夫郎护厉害。
魏殊嘿嘿笑,丝毫没觉得有什不好意思,“栎栎比小,可不是叫弟弟。”
阿阮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转头看到妻主竟赞同
魏殊心里不解气,问魏悯,“娘,要是有人敢拉爹手,您不揍她吗?”
魏悯微笑,揍她?那真是太便宜,她能生吞活剥那人。
但这话这跟女儿说不太合适,魏悯斟酌下,说道:“出气也不是这个出法,你把她打鼻青脸肿,她娘不还是要到皇上面前告你?”
魏殊像是明白,点头说道:“娘说对,应该狠揍她顿,还不能让她身上看出有伤来。”
“……”魏悯喝口茶,没说话,她这说好像也没错。
“她说你打荣氨,让给她赔不是。”魏悯语气也不严肃,像是聊家常样问,“可有这事?”
魏殊顿时咬牙,“她娘居然有脸去陛下面前参您?”她眯眼,“荣氨竟然敢告状,看来是没把她打老实!”
“……”魏悯时间不知道说魏殊什好,皱眉不赞同道:“出什事你就只会用拳头解决?脑子长着是用来做什,留给你爹插花吗?”
魏殊梗着脖子,难得倔脾气说道:“别事还好说,但这件事不打她不解心头气。”
魏悯也没凶她,心平气和问道:“她什事惹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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