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友呵呵声,“那你在这儿看着吧,会儿就信。”
不远处买完糖葫芦栗子欢喜跑过来,举着手里两串甜山楂,嚷道:“祖父,给您也买串,可甜,您尝尝。”
小李心提着,喉咙发紧,默默求着那小孩喊是男子身旁人。
可事与愿违。
阿阮笑着接过山楂,柔声道:“祖父给你拿着,这东西不能吃太多,你正是换牙时候,莫要学你舅舅小时候,贪吃把牙都吃掉。”
阿阮身上系着白狐狸皮大毛领滚边斗篷,双手插在身前银色毛皮袖筒里,站在书院门口房檐下,笑着柔声叮嘱,“慢点跑,路上有雪,当心滑倒。”
二九抬手给他拢拢斗篷,问道:“主君冷不冷?若是觉得门口有风,不如进去等大人?”
阿阮笑,“不冷,妻主在忙,等她会儿就是。”
他若是进去,妻主肯定会提前散学。
几人等没会儿,阿阮就听见身后院子里敲响清脆铃声,散学。
显得有些挤。
魏悯想想,问阿阮是否换个大?
阿阮喜欢这种小院,笑着摇头,说挤点才好,挤点显得热闹,换大院子,平日里孩子们不在,倒是显得空荡。
既然夫郎都这说,魏悯自然没有异议。
忙碌小半辈子,魏悯时间还真不怎习惯无所事事,所以当落羽书院院长提出让她做夫子时,她几乎想都没想就同意。
栗子嘿嘿笑,说不会。
小李彻底死心,如同被雷劈中样,心灰意冷被好友拖着离开。
魏悯没会儿也出来,见阿阮等在门口,笑着抬手摸摸他脸,问道:“怎不进去喊?冷不冷?”
阿阮摇头,见她手比自己还凉,就把袖筒塞她怀里,说道:“也
他和二九往旁站站,等魏悯出来。
书院大门打开,学子们出来时,瞧见门旁阿阮,不由有些脸红。
年过四十阿阮保养得当,容貌瞧着跟二十来岁样,气质温雅柔和,就这披着白色银纹斗篷站在那里,嘴角微微带着笑,硬是看愣不少人。
有新来学子不知道他是谁,挠着后脑勺红着脸哼哧着想上去搭讪,却被身旁好友拽把,“不要命,那可是魏夫子夫郎。是夫子年龄大提不刀,还是小李你年纪轻躁动?”
小李愣,难以置信问道:“那是魏夫子夫郎?怎可能!”瞧着才二十四岁,最多二十五,再多岁她都不信!
她这夫子做自由,闲着时就去授课,忙就在家陪阿阮,带着他和小孙女四处游玩,什时候回来什时候算。
魏悯也不住在书院里,每日步行回魏府,散学后就站在门口等着阿阮和小孙女来接自己,三人手牵手去逛夜市,吃饱再溜达回去,就当消食。
今日晌午时下雪,阿阮带着小孙女和二九怕耽误时间,来比平时要早些,他们到时候,魏悯还没散学。
小孙女今年都六岁,平日里跟着魏悯学文,跟着十八学武,小名叫栗子,听就知道是淼淼这个舅舅随口给取,他喊次数多,全家人听习惯,也就跟着这唤她。
栗子正是闲不住年龄,东跑跑西逛逛,看见有卖糖葫芦,眼睛瞬间亮,忙从荷包里摸钱,扭头跟阿阮说声,就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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