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干什
？”徐开寒站在门口，身影修长，很容易给人
种从上而下
压迫感。
“没什。”苏袖侧开身体。
徐开寒并未进去，目光越过他看到
桌上钢笔，微微眯起眼睛，神色有些复杂晦暗。
“怎？”苏袖顺着他目光看到那根钢笔，坦言道，“不是你送
那根。”
徐开寒目光落在他脸上：“你放起来？”
“挺满意，你抓紧点。”电话那边徐母笑眯眯地说。
徐开寒揉揉眉心，低声道：“妈，下次别这样，太突然。”
徐母：“知道知道，没吓到他吧？他不会对印象很差吧？哎呀，都怪你，你要是说清楚点，能这好奇吗？”
徐开寒失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你下次就算要来，提前通知声。”
苏袖端着水杯走回房间，徐开寒若有察觉，微微侧头看去：“不和你说。”
“哟，好怕哦。”男人这次是彻底不怕，往后仰，吊儿郎当地说，“等着你，你能做出什来？”
苏颂又骂几声，警察拍拍桌子：“还骂？看上去挺有礼貌，怎出口就是脏话。叫你父母来吧，你也是，叫你家里人来。”
苏颂还没有来得及打电话，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是柳笑然打来。
“妈，刚要给你打电话，现在被……”后面话还没说完就被手机那边女人打断。
几秒钟后，苏颂猛地站起身，脸色巨变：“你说什？”
好运气。”
他收回手，原本想着就这算，临走时听见身后人嘀咕句：“傻逼，不在精神病院待着跑这里来发什疯。”
男人倏然转身，抓住苏颂衣领给他拳。
卫生间爆发出震耳欲聋尖叫声。
苏袖回头看眼卫生间所在方向，听到那声尖叫，并不感兴趣地走到徐开寒身边：“走吧，回家。”
“嗯，太贵重，所以没有用。”苏袖微顿，“怎？”
徐开寒低笑声：“妈她想加你微信，过来问问你意见。”
“可以，加阿姨。
他准备挂断电话，徐母连忙叫住他：“那什……你把他vx号推下呗，想加他下，偶尔聊聊天，拉近拉近感情。”
徐开寒顿：“要先问问他。”
“好好好。”徐母笑道，“你快去问，等着。”
徐开寒收起手机，走到苏袖房门前，抬手轻敲三下。
敲门声在寂静别墅中格外清晰，苏袖放下手中钢笔，起身打开门。
*
空气闷热，天空变得黑沉无比，没多久就开始电闪雷鸣。
苏袖洗完澡坐在椅子上，打开窗户时，雨点刚好落下。
潮湿味道随着雨蔓延至周围，不太好闻，他重新关上窗户。
苏袖走出卧室，准备喝水，发现徐开寒正站在客厅落地窗前和人打电话。
……
警察很快就来影院把两个人带回警察局。
男人指着苏颂，愤怒指责：“他骂，去卫生间洗手，他没完没地骂好几句。都打算放过他，他又骂。警察叔叔，有这样人吗？”
看着比自己年纪还要大男人，警察：“……”
“他莫名其妙直盯着，不是有病是什？搁谁谁愿意？”苏颂捂着脑袋，死死地瞪着男人，“你等着，这事儿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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