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讲解
豢养人鱼
注意点，小到衣食住行，大到生活习性，句句都该划重点。
千霜目光落在“可化腿，有阳形”六个字上，眉头
挑，人鱼还可以变腿？
神奇。
她戳戳乖乖蜷曲着尾巴尖：“你能变腿？”
“……”商衍睁开眼，伸手握住她手指，皱起眉头，用眼神警告她不要动手动脚。
千霜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辛九侧脸，抬起手，摸摸下巴。
他们已经驶上条大路，古代没有水泥路，扬起尘沙被风吹，直往人眼中钻。
辛九不为所动，像是没感受到吹进眼中沙砾，睁着布满血丝眼面容麻木。
千霜没道理陪辛九起受罪，掀起帘帐钻回去。
刚坐定，外面扔进来本册子。
与她消瘦面容十分违和是黑衣下线条流利肌肉，看似细弱胳膊腿十分有爆发力，让她看上去短小精悍。
这让千霜开眼界。
千霜以为花泽国全是那种壮硕辣眼“女汉子”。
咋看到个娇小可爱，顿时有种洗眼睛舒畅之感。
……虽然这也有可能是个怪力萝莉。
千霜越发摸不着头脑。
——早上将醒未醒之时，千霜翻个身伸个懒腰，攥着商衍头发手也自然而然松开。
醒来时，自然只看见岁月静好。
商衍嘴角动动，将她上下打量番，放弃跟千霜沟通想法。
对这种流氓似渣女说也没用。
千霜抽回手，闪电般迅速地摸把软乎乎尾鳍，在鱼发火前，本正经地继续看养鱼宝典，余光瞥见商衍奈她无法郁闷神色，嘴角悄悄翘下。
关于变腿事，书上写得含糊，只说可以用某种药物催出。
千霜只看眼，便翻过面。
在这本册子里，人鱼
千霜接住，随手翻翻，听见外面辛九用那诡异语调说：“主……人……说好好……看，人鱼由……你照……顾。”
东老板可真是不浪费任何劳动力。
不过正中千霜下怀。
千霜眨眨眼，与商衍对视眼后，各自移开目光。
千霜开始研究这本册子。
其实用鱼尾巴想都知道，东陵那老狐狸派出来，肯定不是什
省油灯。
千霜饶有兴趣地摸下巴：“敢问这位姑娘如何称呼？”
女子目光缓缓地扫过千霜脸，久到像是用眼神将千霜凌迟几遍，才面无表情地开口，声音干涩像未上润滑油生涩机器：“辛……九。”
“原来是辛姑娘，久仰久仰。”千霜像没看到人家冷脸似，挪过去在辛九身边坐，十分自来熟道：“以后还要拜托辛姑娘多多关照!”
辛九恍若未闻，拉着马缰，嘴角诡异地下弯，眼底冒出丝丝猩红，映衬着张苍白如死人脸，说不出诡谲，辛九字顿道：“闭……嘴。”
他默默忍。
他条鱼实在背负太多。
千霜眉头挑，见这条鱼忽然自闭，不禁想逗逗他，这时马车前座咚地响，上来位身着利落黑衣矮瘦女子。
看来是在明面上保护这辆马车护卫。
女子泛着不正常白，面容消瘦，两颊凹陷，突出双黑沉如死水眼，看人时毫无机质，像是看着什死物，乌黑头发简单地挽在脑后，其中却夹杂着几根皱巴巴白发，与她年纪十分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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