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霜若有所思地看着桌上剩
大半
点心，第次怀疑这个拐卖组织专业性。
商衍转过头，扯千霜衣角，又指指
商衍被尾巴上突然蹿过电流刺激得哆嗦，顿时清醒过来，面无表情地按住千霜脑袋推到旁去，以此表示自己对她嫌弃。
被无情推开千霜也不恼，对他道：“先吃饭吧。”
商衍回头看着小桌上各种精致点心，陷入沉默：“……”
不得不说，人类似乎对人鱼族有什
误解。
作为生活在深海里种族，人鱼胃真没有人类想象那脆弱。
精致小点心大多成千霜零嘴，不得不说，味道是数数二好，也不知道那些人从哪里弄来。
千霜闲来无事，掀开车帘往外看，却见他们已经行在条靠山小路上，远处皆是荒野，草木枯败景象衬着朦胧天光，说不出萧索。
千霜猜想这群偷渡者应当是抄小路，这样也好，省得跟班师回朝队伍撞上。
*
商衍睡路，千霜不能通过逗他玩来打发时间，无聊上午，最后也跟着睡着，还是偷渡组织准时送餐服务将她叫醒。
千霜用灵力把身上弄干，上岸躺回到榻上。
千霜没急着睡，她摸摸脸，猜想之前点雀斑估计已经被水冲洗得差不多。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但是不必要麻烦还是不要招惹。
千霜重新做伪装，这才闭上眼，却没能再睡回过去。
池子里偶尔响起轻微水声……那条鱼估计也没有睡。
他们除吃海底植物果实，事实上也吃生肉。
钢锯似两排牙不是为看着凶点，而是生存所迫，使他们能更利索地咬断猎物喉咙。
毕竟海里不止人鱼个种族，还有其他大型危险生物，要想在海底生存下来，该有生存能力样都不能落下。
只是人鱼上岸，能力发挥不出来，就……弱成战五渣。
不管如何，顿顿精致小点心实在不符合人鱼食谱，商衍照例只尝几块，便没再动，反倒被外面咯咯哒叫声吸引，趴在车窗上看母鸡去。
千霜爬起来，随手捋捋睡乱头发，打着哈欠掀开车帘看，发现他们如今停在个小村落里，不远处聚集几个小孩子，正好奇又胆怯地偷看着他们行人。
几只芦花母鸡走过，姿态倨傲地咯咯哒地叫，估计是刚生蛋。
视野所及，炊烟袅袅，是村里人家在生火做饭。
人间烟火气惊动小仙鱼，商衍醒过来，见千霜在往外看，他迷迷糊糊地也凑过去看。
“醒？”千霜日常欺负他，趁他还懵着，坏心眼去摸他不慎露出来尾巴。
人鱼就这样睁着眼到天亮，等到重新启程时精神都不大好。
因为之前与帝都拍卖行敲定时间，他们行程很赶，大清早便从清风阁离开，早饭也是上马车后才送进来。
对着几盘精致食物，商衍挑挑拣拣半天，最后只吃几块小点心，便靠在边昏昏欲睡。
千霜瞥他眼，暗搓搓揪住他尾巴尖，在商衍猛然惊醒瞪过来后满脸自然地松开：“不多吃点？饿坏怎办。”
“……”商衍把尾巴藏到身子底下，警告地看她眼，又闭上眼睛，千霜瞧他也不像会亏待自己鱼，便随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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