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霜顶
顶上颚，心想，他这
乖，她还真不好发挥。
——总不能真掐回去，那太没风度。
千霜已经隐约有放过他
想法，可她不表露出来，就这沉沉地看着他：“你说是真？”
商衍越想越觉得自己过分，他不懂交往有度，恐怕真伤害对方心，他点头越发乖巧。
【好感度+1】
他不擅长跟别人沟通，也不会表达自己心意，可是……可是在海底城度过漫长岁月里，从没人来做他朋友。
不会有人将那种奢侈感情投注在他身上。
但他对此比想象中还要渴求。
“对不起……”商衍生涩地说着这个词，混乱思绪导致他连道歉都说得磕磕绊绊：“
不是故意，只是……太生气……不懂这些，……”
他顿顿，轻声说道：“在人鱼
族，故意把人鱼性别说反，是种很严重冒犯，会被逐出海底城。”
他挣扎着就要往床另侧挪，千霜却先步上前紧拽住他胳膊：“别跑！”
“你做什！”商衍哪能让她得逞，声音冷下来，抿唇去扒她手。
没扒开，商衍正考虑要不要咬上去，千霜已经单手扯开衣服，对着腰间淤青咬牙切齿指：“你看看你干好事！”
“……”商衍挣扎力道渐缓，视线克制地避开千霜上身，落在她腰间那块青紫上。
千霜脸虽然有点黑，腰上皮肤还是很白，被这青紫衬，更是显得触目惊心。
！
爸爸今天非要教你做人！
商衍被千霜扔上床，他这条鱼太娇气，竟然晕乎到半天没爬起来。
他撑着床铺半抬起头，银发半湿不湿地散在红色被铺上，冰蓝眼眸中带点迷茫。
千霜看到他这副受尽欺负小可怜模样，满心火气突然就熄点。
【好感度+1】
【好感度+2】
【好感度+3】
……
千霜眯着眼听好感度雪花般
他说：“你很好，只是……只是有点吓到。”
商衍拽着她手腕，垂下眸子，鸦青色睫毛微颤：“不然……你掐回来？”
千霜顿顿，回头看他。
商衍就摆出副随她□□小可怜模样。
真是……欠日。
“你这条没有心鱼！”千霜放开愣住商衍，咄咄逼鱼语气转，失望地说：“这照顾你，你却这样对。你刚刚在想什，以为跟那些人样吗……你还掐，亏还把你当成……朋友……就不该付出真心，这样被伤害后就不会心痛。”
说着，千霜拢上衣服，心灰意冷般转身欲走。
商衍愣愣地，忽然有点无措，不知哪句话触动他心弦，他张张嘴，心中倏然生出愧疚和微微恐慌。
不是这样……他没有觉得她跟那些人样，他……
反应过来时，他已经紧紧拽住千霜手。
但还是瞪眼凶着他。
商衍好不容易才撑坐起来，大抵是腿太难受，与千霜对峙会儿，先步移开眼，低头看自己软麻腿去。
千霜忍住上前察看冲动，心想自己不可以这没原则，她也是有脾气，老腰不能白给鱼掐去。
她抬手就脱衣服！
商衍听到窸窸窣窣声音，惊得抬头，见千霜随手把外衫扔在地上，又要去解里衣腰带，不可置信似，表情都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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