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衍不大熟练地走
两步，软麻
感觉散去，脚上渐渐有踏到实地感觉，是鱼尾不曾感受到奇异触感。
等到商衍能稳稳站着，千霜才放手让他自己试着走。
那心情……像宝妈看她
岁多孩子学走路似
莫名欣慰。
克服刚
这人怎
这……坏。
商衍条纯情鱼哪里见过这不要脸人，这会儿羞耻得不行，撑着床就要缩回自己腿。
千霜扯住他脚踝，神色恢复正经：“别动，还没好。”
商衍僵着身体，不知道要不要动。
双腿麻感确实退去些，没有之前这难受，就是变得更敏感些，千霜指尖往下按，他就忍不住要哼出声。
商衍无可奈何，呐呐说：“
不叫鱼哥。”
“好好好，商哥哥？衍哥哥？这不公平！你都不叫霜姐姐。”
“……”这都什乱七八糟称呼。
商衍听得牙酸，想想，磕磕绊绊说：“你可以……直接叫名字。”
他这是拿她当真朋友，从前在海底城，他从不邀请别人直呼他名字。
千霜这次更加仔细地看他腿，问他：“现在还很难受吗？”
商衍迟疑地点头，眉头蹙起，目光落在自己新长腿上，虽然很难受，但说不新奇是假。
人鱼在海里化不腿，不出意外，所有人鱼尾巴终其生都只会是鱼尾模样。
商衍之所以知道人鱼化腿方法，是看族里有关记载，上面只说后遗症有点严重，没有具体描述，他完全没想到后遗症会是这般软麻。
当然那时他也没想到自己会离开东海。
千霜没察觉到商衍变化，尽职地兀自问：“现在呢？”
商衍魂不守舍，忍着喉咙间闷哼，低低发出个气音，“嗯”声。
“嗯是什意思？”千霜说着，按住个穴位，“这里怎样？”
“好多。”商衍把腿从那双要命手上挪开，强装镇定：“走走。”
千霜估摸着应该可以，下床去扶他。
千霜却不珍惜这难能可贵友谊，边头也不抬地用内力疏通他腿上筋脉，边逗他说：“那不行，俩谁跟谁啊，直呼其名多显生疏，还是叫鱼哥更亲近点！”
她手在他腿上乱按——反正她也不是真要给他按摩，不过是暗度陈仓，用内力疏通他腿上滞塞筋脉罢。
商衍不善言辞，说不过老司机，不由有点气闷，好半天才蔫似，低着头声音沙哑地憋出句：“反正你不许那样叫。”
“去！”千霜听到这话，差点把自己萌死，抬头奇异地看着绷着脸商衍：“小哥哥你吃什长大？怎这可爱！”让她每天都更想日小哥哥点！
“不许哪样叫你啊。”千霜就要欺负他，拉长尾音故意问。
千霜对着他大长腿琢磨会儿，说：“给你按按？”
说着，她表情很正经地把自己咸猪手放上去，并试探地按下。
商衍看千霜表情，分不清她是真想帮他还是想趁机揩油，反正揪住她咸猪手就对：“不用。”
“要鱼哥！”千霜扒开他阻拦手，脸信誓旦旦：“对按摩颇有经验，保管按完让你快活赛神仙！”
“……”商衍听这话就觉得哪里不对，时没反应过来，让千霜趁机钻空按上他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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