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假装答应给她摸，心里不情愿，应该也算她耍流氓。
……那就不用互相负责
。
商衍：“……”他真渣！
嘴上不情不愿地同意以后，商衍陷入自
怀疑。
他是怎
步步变成这样
鱼。
千霜堪堪移开眼，机械地接过书，忽然问：“尾巴给摸，还算数吗？”
“……！”
商衍忽然想起还有这茬事，不由蹙起眉，神色微微纠结。
他不能做条言而无信鱼，但……摸尾巴这种事，真只有特定人才能做。
之前千霜未经过他同意就摸，叫耍流氓；但若是他自愿给她摸，那就叫两厢情愿。
要不是解这条鱼，她或许真会以为他今晚是特意来勾引她。
事已至此，千霜认命地放弃捂热被窝，绕到另边躺下。
千霜躺着，商衍就躺在她身边，存在感强烈。
这条鱼是不是太信任她。
千霜觉得自己不配这信任，她现在就蠢蠢欲动，想要弄得他哭出来。
不仅娇气，还胆小。
胆小鱼。
哪里养出小可爱。
千霜走过去拽拽被子：“躺边去，刚刚捂热被窝。”
鼓包动动，冒出张美人脸，他估摸着有点恃宠而娇意思，语气像任性，又像撒娇：“不要。”
千霜觉得有哪里不对。
商衍可能出来得匆忙，也可能是嫌麻烦，只随意披件外裳，眼下他裹着被雨打湿薄薄衣料，眼睛湿漉漉，羞赧又故作镇定地看她……真很像来自荐枕席。
千霜放肆地打量他，挑眉，露出个恶劣笑：“给摸尾巴，今晚就放你进来。”
简直是趁火打劫！
关乎鱼生大事，商衍轻易不肯妥协，固执地与她对峙。
但很快电流感觉便从尾巴尖传来，席卷他所有意识。
在雨天他其实是能自由变换鱼尾，刚刚他稀里糊涂地就被套出话，又被哄着变鱼尾，此刻被千霜从尾巴尖撸起，片片顺着鳞片往上摸，让他不由自主浑身颤栗。
尾巴实在是个很敏感地方，商衍
——相当于订婚！
商衍真左右为难。
做鱼真难，太难！
“不给摸，就回水里去。”千霜就是要逼着他做决定。
外面雷声轰鸣，商衍哪会回去，形势所迫，他被迫做渣鱼式思考。
这思想……有、有点危险。
千霜吞咽下，起身对商衍说：“拿下那边书。”
商衍就伸出胳膊，帮她把书拿过来。
他银发散在枕上，冰蓝双眸衬着玉色肌肤，说不出撩人。
千霜光垂涎他美色去，书递到眼前都没反应过来，惹得商衍疑惑地看她眼。
千霜真是败给他。
她还想拉被子，目光忽然顿，她看见他露出截白皙肩头。
这条鱼里面居然什也没……
千霜低头，在地面上找到那件湿透薄外衫。
“……”
就在此时，天空道狰狞雷电划过，天空亮瞬，随后震耳欲聋雷声接踵而来。
“哗——轰隆——”
商衍以前在海底，从来没有听过如此可怖声音，好像要毁天灭地，湮灭切生灵。
千霜见对面娇娇鱼脸色白瞬，也不考虑，直接越过她进屋。
千霜若有所思地回头看会儿床上长出鼓包，忽而笑声，反手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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