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商衍鼻音很重，像是在压抑着什
。
千霜终于放开
他，再碰到他时，发现他皮肤
温度比平日高许多。
商衍却不给她摸，把脸埋到被子底下。
他脸皮薄，经常害羞，千霜理解。
毕竟
其实这些亲密动作只有在夫妻间才能做，可他欺负她不知道人鱼风俗习惯，因为
己私欲就对她做这样事。
——虽然是千霜自己要求，可他明知故犯，还是不应该。
他真是条又坏又渣鱼。
千霜不知道商衍内心愧疚，被大尾巴扫几下，就按捺不住心痒揪住他尾巴尖。
商衍浑身僵，尾巴尖被她揉得好像过电般。
这个时候，还在外面，个陌生地方，商衍不肯给她摸，就摇摇头。
千霜歪歪头，换个说法：“商衍，
想染上你味道。”
“!”
商衍完全招架不住她这样说话，又被千霜撩拨几句，忍不住有点意动。
他……其实是喜欢她身上都是他味道。
“那又如何,只要你是受伤，不论大小，都心疼。”
“……霜霜。”
“嗯？”
“有时候，真觉得你是上天派来仙女。”
将从绝望泥沼中抱出，给予曾经不敢奢求温暖，救赎因恨意而染上黑暗灵魂。
深夜，屋外雨声未停。
千霜翻个身,伸手摸商衍下巴,商衍微微偏头,学着她之前样子，抓着她手指轻轻啄吻。
向嗜睡鱼在这个时间还未入睡,看样子是心里装许多事。
千霜环着他腰,感受着自他身上透出丝丝寒气,决定跟他谈谈心：“很难过？”
“还好。”商衍把她抱进怀里，让两人靠得更近点,千霜脑袋几乎埋在他脖颈里,毛绒绒，几缕柔软发丝因此挤进他衣领。
他低低哼声，声音有点沙哑：“可以吗……霜霜。”
“再给玩会儿。”千霜哄他说。
商衍就暗自忍耐着。
结果千霜玩半个时辰还没停下来，她块块鳞片摸过去，偶尔在上面要命地打个转……商衍再开口时，声音已经发着颤：“不要……”
千霜：“真不要？”
那好像是人鱼对于自己所爱天生占有欲，凡是属于自己都要打上标记。
他希望这个人类属于自己。
商衍最后还是变幻出尾巴，尾巴尖带着点羞赧，轻轻拂过千霜小腿。
千霜就在他身旁躺平，美滋滋等着被他漂亮大尾巴临幸。
感到满足同时，商衍心里也充满罪恶感。
你来前刻,不知道这个濒临危机世界原来还会有光出现。
商衍低下头,轻吻他人类。
千霜抬手，指腹蹭过他冰凉唇，抬头对他笑笑：“本就是为你而来。”
商衍喉咙动动,想说什，却被千霜捂住嘴。
千霜翻个身，手捂着他嘴，手撑在他头侧，长发垂下如瀑般落在枕上，她俯身，在黑暗中看着他眼：“不许说话，要摸你尾巴。”
商衍感到有点痒，揉她脑袋都时候悄悄把那几缕放肆墨发提出来。
“它是因为你血才过来吗？”千霜问是那个浅紫色光团。
“嗯。”
“手指还疼吗？”
“霜霜，以前受过比这个严重许多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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