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霜刺激到心脏病都差点给吓出来。
商衍不住地道歉，最后羞赧地说：“
实在太高兴
。”
看你这条鱼是膨胀。
千霜叹
口气，说：“们快走吧。”
商衍还沉浸在喜悦之中，闻言乖乖照做，他往下个猛冲，速度极快，在几息后甚至追上之前掉落
夜明珠。
千霜碰到他烫起来脸，忽而在他耳边说：“阿衍，不管怎
样，谢谢你回来找。”
被喜欢人类夸，商衍不自然地卷起尾巴尖，强装镇定：“……那你跟回海底城吗？”
“有第二个选择吗？”千霜可劲捏他脸：“你这条鱼，磨磨蹭蹭，到底还回不回海底城？”
恍如被大奖砸中，商衍整条鱼都懵，炸开尾巴却不自知。
等到他终于反应过来，心里已经雀跃得不行，尾巴不由自主开始乱比划，结果个没控制住，人鱼直直朝海底坠下去。
商衍没心思管那颗夜明珠，他愣愣地拢住千霜脖子，感觉到她唇路游移上来，最后落在他唇上，温热触觉让他在黑暗中睁大眼。
他没有想过，在自己做坏事被她发现后，会是这样场面。
他明明这坏……
商衍呼吸微乱，被放开时仍然没回过神，抵着千霜额头低声问：“你不怪吗？”
“怪你什？”千霜反问。
：“……”
商衍反应过来自己视线,bao露他们游方向，抬眼时觑见千霜似笑非笑表情，羞惭得红耳根：“霜霜…………”
“想把拐到海底城去？阿衍，没看出来你这坏？嗯？”千霜捏住他下巴，凑近他低声道，压低声音中有着些许危险。
商衍抿唇，冰蓝眼眸倒映着夜明珠光芒，显出奇异冰冷感觉，与此相对是他清越动听声音，语气诚挚又温柔，颇有种软弱可欺小可怜模样：“对不起。”
千霜丝毫不中招，好整以暇道：“那你倒是停下呀。”
千霜趴在他肩上问：“阿衍，你之前把这颗夜明珠藏在哪？”
商衍乖乖说：“在鳞片下面。”
千霜不可思议：“每块鳞片下都藏珠子？”
“嗯
水阻力在他们身上根本不起作用，千霜跟坐跳楼机似，失重感瞬间席卷而来。
“商衍衍衍——”千霜坠出颤音。
他妈商衍这条鱼也忒不靠谱！
他是假鱼吧！自己地盘也能掉下去！
好在商衍总算没有完全失控，及时在水中稳住。
“怪……”他没能说下去。
黑暗能放大恐惧，也能放大心中隐秘渴望。
商衍终究没忍住，借着黑暗遮掩，红着耳根低头亲她。
千霜被他按在怀里，没有挣扎，任他亲个尽兴，才慢悠悠说：“阿衍，你好热情。”
商衍整张脸都烧起来：“……”
装可怜失败商衍：“……”
终究还是怕千霜生气，他尾巴摆摆，慢慢停下，有些无措地瞄着千霜。
他停下，但他不会往回游……他尾巴坏掉，只能往下游。
“唔——”脖子上忽而被咬口，商衍瞳孔微缩，忍不住闷哼声。
因为千霜动作太过突然，商衍被惊得弄掉手上夜明珠，莹润光芒离他们远去，被更深黑暗吞噬，光芒越来越弱，最后四周重归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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