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衍就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盯着自己
卷起尾巴尖看。
千霜靠着他肩膀道：“指甲伸出来，
给你擦
擦。”
商衍很听话地伸出手，单手环着千霜，安静地看她从袖中掏出块帕子，仔仔细细地把自己尖锐可怖长指甲擦干净。
千霜垂眸专心看着他指甲，问他：“上午有什
事要做吗？”
商衍看着她发顶，犹豫道：“霜霜，要去巩固主封印，不止今天上午，可能还需要好多天。”
商衍垂下眼帘，被鸦青色睫毛挡住眸光微微加深，他扣住千霜腰，不自觉把她按在怀里，并伸手扣住
她后脑勺。
他颇有技巧地吻着她。
千霜被他亲得有点喘不过气来，不由心想，她好像把这条鱼教坏。
怎、怎亲得越来越凶。
——不是，她有教过他这亲吗？！
……那大个血窟窿。
商衍看着千霜不说话，目光中带着歉意。
“你这条傻鱼又在想什？”千霜坐到他尾巴上，凑上去蹭着他唇瓣，语气近乎诱哄：“不许想别事，现在，亲。”
她霸道和直接是商衍所熟悉，以前听这些话他还会感到羞耻，不知从什时候开始，他想法渐渐地变，每从听到这些话，他会觉得自己是被需要……是被她爱着。
他不讨厌这种感觉。
声：“嗯。”
他在千霜隐含期待目光下开始吃烤鱼。
他屈起修长白皙手指，半透明指甲猛然伸长，徒然间变得尖锐无比。
锋利指甲轻易将鱼肉分成好几块，碍于千霜在场，商衍细嚼慢咽。
等他吃完千霜好奇地去摸他指甲：“阿衍，你指甲怎伸长？不会断掉吗？”
“主封印？”千霜抬起头，目光中带点疑惑。
商衍就跟她解释下主封印。
当今这个世界分别有
千霜心情复杂，忽然想起之前给他看话本里有这段详细关于亲吻描写……
千霜这时才隐隐有点后悔。
早知道不给他看，话本真不是个好东西！
等他们俩分开，人鱼都在微微喘气，商衍还拢着千霜后脖颈，目光羞赧中多些许大胆，他想想，蹭着千霜脖子低声问：“可以吗？”
……其实很可以，可千霜并不想承认他进步得如此之快，偏过头故意道：“还好吧。”
甚至很喜欢她霸道地要求他做点什事情样子。
她不知道，她在他眼里也很可爱。
商衍稍稍犹豫，便低下头，学着她之前样子亲她。
他吻技这时已经不再生涩，因为之前被千霜“教”过太多次，再加上千霜配合，他几乎是长驱直入。
这是商衍第次将主动权掌控在自己手里，这让他仿佛打开新世界大门。
商衍咽下口中肉，冰蓝眼眸中浮现迷茫：“就……想伸就能伸出来。”他说着，看到她修剪得圆润光滑手指甲，不自觉把手往身后藏：“是觉得可怕吗？”
他跟她终究是不样……他很怕自己不经意间吓到他人类。
“没有，”千霜哄着他：“你这尖牙都觉得可爱，长指甲怎？杀人多方便……咳，是切鱼肉都不用刀。”
她提尖牙，商衍就更低落。
他还记得他们刚见面时候，她好心救他，他却把她咬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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