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霜霜，女孩子不要说脏话。”
千霜懵逼。
商衍用行动证明他不是说笑。
“等等——等等别丢
！”
千霜
条半吊子人鱼哪敢从六楼起飞，抱住
栏杆死不撒手，瞪着商衍说：“你就不怕把摔坏？好歹让适应下做鱼
生活吧，说不定做着做着就自然而然地会游呢？”
“哦？怎
教？”
“这样。”商衍游过来揽住千霜腰。
千霜想象接下来画面是这样：商衍游下，她照着他姿势游下。
人鱼应当有特殊游泳技巧。
但商衍下秒是这样做：
商衍从心地说：“想……”
千霜笑声，忽而张嘴猛咬他口，然后极快地退开，睨着他，蔫儿坏地翘着鱼尾道：“就不亲你！”
“！！！”乖巧等个亲亲鱼直接被她这下咬懵。
再回过神时，就看到千霜这个骗子已经游去捡他刚刚掉在地上眼泪。
千霜放在手心数下：“二三……四，王上，看不出来您还是条哭包鱼。”
还没忘：“你就这私自把扣下来，嗯？当着面骗姑姑？”
商衍被她弄得气息不稳，僵着尾巴勉强说道：“霜霜，你这样出去……不好。”
“怎不好？”千霜抬头瞧他。
她就喜欢看他明明意乱情迷却又强撑着假正经样子，那模样纯情清冷脸蛋染上诱人绯色，如天使堕魔，对任何人都有着致命吸引力。
商衍胸口急促地起伏几下，垂眸看千霜含着笑意眼，哑声说：“脖子……会被别人鱼看见。”作为条对伴侣有很强占有欲人鱼，他不许。
商衍边扯着她边好脾气地跟她讲道理：“霜霜，你不会被摔坏，”
“你怎知道，你在下面接着吗？”
“不会。”商衍说：“若去接着你，你自己就不会用自
他提溜着千霜腰，把她带到六楼天井栏杆旁。
千霜有不好预感：“你干嘛？”
商衍声音清冷动听，细听还有几分温和：“等会儿把你从这里丢下去，然后你就用力摆尾巴，很快就能学会怎游泳。”
千霜不可置信地往下看：“……阿衍，你特是不是在逗？”
商衍板眼，十分正经地解释道：“没逗你，人鱼都是这教游泳。”
商衍傻在边。
千霜又绕回来捡自己刚刚疼哭时掉生理泪水，毫不羞愧地捏在手里看看，感慨道：“当条鱼还不赖，哭哭就能养活自己。”
她眼泪凝成珍珠比商衍要小许多，千霜也不怕弄混，全部放进装着商衍鳞片锦袋里。
做完这切后，千霜闲下来，问商衍：“接下来做什？”
商衍就想想：“不如教你游泳。”
“那你也不要出去，好不好？”千霜放开他尾巴，凑过去亲下他脖子，唇停留在上面，满满都是暗示意味。
她不动声色地编织渔网，投出诱饵，等这条鱼昏头昏脑地钻进去。
商衍被脖子上温热感觉刺激得哼声，最脆弱脖子被她牙危险抵着，让他尾巴尖紧绷同时，又有难以言喻渴/望。
他略迷茫地睁着眼，最终，心里真正想法还是战胜羞耻，他闭上眼，轻轻“嗯”声。
千霜很坏地说：“想要亲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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