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衍揽着她
手臂瞬间收紧许多：“霜霜，
跟你说过，之前
直在闭关。”
“唔，好像是这样。”千霜记起来，之前问他海底城有没有人鱼王时候，他告诉她人鱼王直在闭关，所以才不知道海底城上空结界破
个洞。
千霜想想：“阿衍，你出海底城时候怎
没有发现结界损坏？”
商衍道：“因为去黑龙潭，找黑玄带出海……就是那匹黑马。”
千霜细品他话中
“？”商衍被拉走前，抽空最后看眼镜子。
她为什不来亲他，难道是他不美？
商衍独自郁闷会儿，抬眸见千霜游泳姿势实在很不像样，把她往怀里按，带着她游往高处。
此时海底城已经接近傍晚，大部分浮游生物发出白光渐暗，而少部分浮游生物发出各色光芒渐强，使得海底城上空呈现出种瑰丽色彩，像陆地黄昏时分，天际处晕染彩霞。
商衍轻声问：“碎玉崖，在哪？”
千霜忍住笑，正色道：“没。”
商衍现在不信她说，坐起来自己凝出面水镜看。
他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打量自己时候，千霜就懒洋洋地抱着他脖子，直勾勾地盯着他嫣红唇。
商衍被她盯得无心观察镜子里自己，眼睛悄然瞄着镜子里她。
千霜却没有如他所想那般吻上来，反而移开目光：“跟去个地方。”
雄性人鱼在海底城通常不穿衣服，商衍也不例外。他上半身肌肤全部,bao露在外，几乎白得发光，身上肌肉优美而不纠结，腰身与鱼尾处相接地方，深蓝色鳞片变得半透明，颜色也变得更加深邃，显得神秘而美丽……可以说，切都美得恰到好处。
千霜不是很理解为什商衍会对自己容貌如此不自信，悄悄拨开他挡在脸上修长手指，在上方细细地看他许久，她才慢慢地低下头。
轻如鸿毛吻落在他微微挑起眼角。
商衍长而翘睫毛轻颤，感受到怀里钻进来个又热又软人，他下意识就抱住。
*
千霜给他指个方向。
怕引起人鱼们注意，商衍小心地避着其他人鱼，千霜感到奇怪：“阿衍，你是海底城王上，为什要躲着他们？”
“他们都怕。”商衍垂下眸子，低声道：“不如之前人鱼王那般亲民……他们敬，也怕。”
千霜觉得这其中定另有原因，但没有问出来。
不过千霜忽然想到件事：“阿衍，你都成年这久，之前难道没想过找条小美鱼成家立业什？”
商衍愣下，忽略掉心中徒然生起失落：“去哪？”
“碎玉崖。”
作为条自小在海底城长大人鱼，商衍……居然不知道这个地方在哪。
商衍问：“去那里做什？”
千霜拉着他歪歪扭扭地往外游，头也不回地说道：“约会。”
千霜窝在他怀里，陪他睡下午觉，再醒来时，天已经快黑。
商衍向是条嗜睡鱼，这会儿还没醒，依旧呼吸轻缓地埋首在千霜颈窝里睡觉。
千霜手指轻碰下他鼻尖，把鱼给碰醒。
商衍半睁着眼，刚醒来还有点懵，抱着千霜不想动，闷声说：“现在还有黑眼圈吗？”
他居然还记着黑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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