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有
爱他
人，才让他感觉到自己存在。
千霜摸摸他傻掉脸，问他：“好看吗？”
他便傻傻地点头，小声说：“好看。”
“喜欢吗？”
“喜欢。”他唇角露出
丝极浅笑意，竟然显出几分少年气。
……
拔河比赛进行整天，最后是红尾系赢最后比赛。
海底城向来友谊第，比赛第二，大家为参赛所有红尾人鱼戴上冠军花环，称赞他们勇猛。
花环由海底城最美红海葵与长青藤条做成，倒是很衬红尾人鱼尾巴颜色。
商衍正远远地看着他们聚在起热闹场面，眼前花，忽而从脑袋上套下个花环。
千霜抓住他手，暧昧地捏捏，低声道：“晚上回去奖励你好不好？”
商衍不由自主想起某个迷乱梦，知道这个“奖励”必定不是好东西，目光闪，尾鳍不由缩起来：“……不好。”
千霜意味深长道：“好不好，试过才知道。”
商衍：不，他不想试！
千霜忽而想到什
，勾勾他手指，低声在他耳边道：“你回
们刚刚坐位置等等会儿，会儿就回来。”
始用力是吧？应该是，他们表情那狰狞，看样子是使出全力。
黑玄是被扯得快要断开是吧？应该是，它越变越细，边嚎边哭诉自己命好苦。
不是，商衍真用力拉吗？她怎感觉这轻松！
商衍还有空跟她说话，正经眼神，带着些许不满声音，强调语气：“就是这厉害！”
“……”千霜想起来刚刚自己怀疑过他，不由无语。
看便知这条鱼已经深陷在这段感情里。
他可真好哄。
千霜心想。
千霜牵住他手，把握住时机谋取福利：“那你奖励下。”
商衍
商衍愣愣，低头，伸手碰碰脖子上浅蓝色花环，羽毛般蓝色花瓣落在他指尖，轻柔得像场梦。
原来她刚刚离开，是为他做这个去……
千霜在旁边抱住他腰，低声叹道：“阿衍，你条鱼就能干翻片鱼，在眼里，你才是第。”
商衍目光颤动，神色有些动容，又有些无措，鸦青色睫毛微颤：“霜霜，……”
他说不下去，在日复日年复年孤寂之中，他所有情绪叠加，都不能让他心跳如此刻般剧烈。
“？”商衍不知道她要去做什，懵然地点头。
千霜果然很快就回来，气喘吁吁地瘫在他尾巴上，精心编起长发都散。
商衍把缕落在她唇边黑发挑开，垂眸疑惑地瞧她：“霜霜，你去干什？”
千霜脑袋枕着他鱼尾，抬眼瞧着他老神在在道：“等比赛结束你就知道。”
“……”商衍转开眼，尾巴摆摆。
商衍往后扯，那头人鱼被往前带，顿时嗷嗷叫着摔成片。
黑玄终于从这该死比赛中解脱，忙不迭逃走。
商衍没管它，满是暗示性地直瞅着千霜，直瞅。
“？”千霜好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求夸意思，好笑地凑过去亲亲他脸，如他所愿：“家阿衍果然最厉害！”
商衍心里是很受用，但被大家看着，却有点不好意思，轻咳声，推推她：“大庭广众，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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