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确实有点失忆呢。”千霜摸
下他
尾巴，捻捻指尖，转眸瞧他，露出感兴趣表情：“你又知道？”
“……”商衍张张嘴，唇瓣微颤，太多情绪涌上心头，叫他几乎有些窒息，他抓着她手，还是不信，执着地问：“你别逗
，你再逗……再逗就要生气！”
他声音发颤，神情几乎有点凶，尾鳍都激动地炸开，千霜盯着他看会儿，皱着眉头，貌似在认真思考。
商衍于是又有点希望，却见她抬起眸，认真道：“你这条鱼是不是……认错人？”
作者有话要说：虐吗？不虐！超甜。
开心……你是不是不要？”
这条鲛人居然还会说话，事情更奇怪。
不过抛却这点不谈，他声音也很好听——唱歌时候肯定更好听，千霜心想。
千霜瞧着他，忽而挑下眉，玩味道：“你这条鱼，对每个女孩子都会这
说吗？”
“嗯？”商衍张张嘴，没有反应过来。
上来就亲呢。
千霜看着他傻掉样子，莫名觉得很可爱，目光落在他唇上：“虽然你长得好看，但也不能乱亲人啊。”
“……”商衍完全愣住，他猜测很多种她见到他时反应，却唯独没有猜到这种……曾经说喜欢他人，面对他时，神色是完全陌生。
没有惊喜，没有高兴，也没有生气。
好像他只是条无关紧要鱼。
商衍忽而感到全身发冷，睁大眼，不敢置信地问她：“你……你不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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