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吃点什
？”
商衍其实不是很饿，但考虑到她可能没吃饭，就点
点头。
“那
随便发挥？”千霜玩着他软乎乎
头发丝问。
点头。
他
她把客厅大光屏打开，放《猫和老鼠》，然后便离开。
商衍听到离开脚步声，悄悄去看，就看见千霜进
个黑糊糊房间。
商衍没看多久，注意力就被动画片吸引过去，偶尔瞄眼那个房间，想知道她去做什。
过会儿，千霜从里面抱出条毯子，披在他身上，又拿毛巾给他擦半湿不湿银发。
光屏里表演虽然有点奇怪，但很有趣，商衍看几集，心情就好许多，再加上千霜手法很温柔，擦得他有点舒服，他尾巴在毯子遮掩下，小小地摆摆。
鱼做事鱼担。
他磨都磨，她能怎样。
“傻鱼！”她揪下鱼尾巴，骂他说。
商衍被她凶句，直积压着委屈与恐慌终于爆发。
他眼眶迅速地红。
鲛人在无妄海是种低阶妖兽，实力很弱，除很抗打，能用歌声诱来猎物，剩下能用就是尖牙。
他牙都被磨平，以后靠什撕开猎物？
千霜心想，他长得这好看，尖牙是他身上唯有攻击性东西，定是那个人渣想将他圈养着，才哄骗着他磨平自己牙。
这条鱼真是个傻。
就这喜欢那个人？
抽在衣服上，“啪啪”声音格外响亮，只见得凶，其实只是雷声大雨点小，他心里气着，却仍然不舍得打太重，放很多水。
“啪！”叫你不记得！
“啪！”叫你捆！
“啪！”叫你这坏！
千霜轻啧声：“还挺凶。”她把他放在沙发上，摸摸脖子，竟然没有给咬出血。
商衍心想，明明有灵力可以直接蒸干，她偏要用擦，他很怀疑是故意。
千霜在后面问：“真不能说话？”
商衍看着电视，点点头。
千霜没多想。
鲛人能说话本就很奇怪，突然变成小哑巴，貌似也挺正常。
人鱼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把鱼凶哭千霜：“……”是她太强？还是说鱼都是水做？
千霜把他手腕上捆仙绳解开，伸手揉揉他刚刚被自己揪过尾巴尖，看到他手腕上圈淡红痕迹，问他说：“这要不要也给你揉揉？”
商衍把尾巴从她手里抽出来，不理她。千霜就把手伸过去，商衍见此，赌着气把手背到身后。
千霜握个空，在空中顿顿，又收回来，转而退开些。
商衍往后缩，挣开她捏着他下巴手，看看她，垂下头。
他就知道，她若是知道这件事，定不会很高兴。
人鱼舌头不会被尖牙刺破，但人类不同，他只是不想在亲她时候，不小心咬伤她。
商衍推推她，没推开，见她目光沉沉地盯着自己，眼神凶得好像要吃鱼，他抿下唇，指指自己。
他自己磨。
千霜回忆下鲛人满口尖牙，扯扯他尾巴：“张嘴给看看。”
闻言，商衍就有些心虚，开始往沙发角落里缩。
他就是不张。
千霜把他按住，捏住他下巴让他张嘴，看到他整齐平滑牙。
她愣愣，神色忽而阴沉下来：“谁给你磨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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