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霜没得到回答，倔强地睁着眼，
只凝视着他，商衍被盯得越来越怀疑自己
动机，仓皇地伸手挡住
她眼睛。
过会儿，他移开手，发现千霜眼下发黑，因为毒发，又昏迷过去。
商衍：“……”
霸业号：【……】
作者有话要说：人鱼毒血=强效镇定剂
【虽然你很可能改变不什
。】霸业号说。
可是，总得去试试。
商衍舌尖抵住上颚，发现已经不流血，他低下头，驾轻就熟地撬开她牙关，缠住她舌头。
霸业号：【……】
商衍给千霜解会儿毒，才起身问它：“那个恶念值，杀意值又是什？”
【暂时性。】
商衍看着千霜眉眼，恍然道：“所以，之前她给
纸条时候，就已经不记得……”
霸业号道：【怕你分心，才没有告诉你这件事。】
主封印决不能出任何差错。
“她心魔……”商衍扣住千霜手，低声在心里道：“有办法除去吗？”
她又有哪些心魔？
商衍矮身摸摸她脸，指腹擦去她唇边血，他看她会儿，上床，倾身正想想给她解毒，忽而尝到嘴里血腥味。
因为刚才情况紧急，他考虑得不周，咬破舌尖纵然喂血方便……但以后若想解毒，就会变得十分不便。
这可怎办？
商衍有些着急，他不知道千霜能不能扛住两口毒血量，只能紧紧抓住她手腕，时刻察看着她情况，同时等待着舌尖上伤被水灵力修复好。
【恶念值，达到100，千霜将会失去理智。杀意值，达到100，千霜将会大开杀戒。智能监测，数值很有参考价值。】
“……”
商衍莫名无言，给千霜掖掖被子，看到她泛紫唇色淡去些，想想，他再次低下头。
刚要亲上时候，挺尸千霜忽然睁开眼，声音沙哑地问句：“你做什？”
商衍：“……”在认真解毒，你信吗？
这次霸业号沉默会儿：【没有，从来没有成功去除心魔人。】
商衍听着，垂下眼帘挡住泛红眼眶，强压住心底铺天盖地难过与绝望。
【不过，你可以试试。】霸业号说：【从她记忆中，或许能找到心魔根源。】
只白色光球出现在商衍身边，有手掌大小，银白流光缠绕其上，使它显得神秘而危险。
商衍愣下，伸出手去，那光球如有所感，晃悠悠地飞过来，轻飘飘地落在他手心，轻柔地如同朵云，片云，但奇异是，它温度却十分地炽热。
商衍这时才有空问霸业号：“她失忆，是不是跟你之前跟她做交易有关？”
【是。】霸业号承认：【与她做个交易，她给她全部记忆，而帮她洗去半数邪气，为她争取清醒时间。】
“清醒……时间？”
【若不是如此，她身体如今早已经被心魔占据。】
“那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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