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浑身湿漉漉
，看上去有点可怜。
……这人当
回鸟，知道怎
卖萌装可怜来博取鱼喜爱，更叫鱼难以招架。
商衍面无表情，想起之前小红鸟对着他卖萌，就越发感觉此人无耻——明明记着他，知道她自己几百岁，还整天啾啾啾，蹦来蹦去地求摸。
商衍无视她目光：“全记起来？”
千霜看装可怜没用，就不装，运起火灵力将身上水蒸干：“嗯。”
那刹那，鱼如刀般目光几乎能杀人。
千霜手指顺着他尾巴尖，小声哔哔：“你摸着毛毛不是挺开心嘛，
看你喜欢，就没……没变回来。”
商衍黑着脸推她：“你下去。”
千霜死皮赖脸凑上去：“不要，给亲个——之前都没办法亲你，看你每天在眼前晃来晃去，太折磨人！”
商衍抵住她额头，就不让她亲，千霜偏要亲，商衍本来就坐得不稳，此时还要应付千霜肉麻索吻，个不慎，就跟千霜起翻下树根，“噗通”两声双双掉进水里。
商衍瞪千霜眼,硬是把自己手抽回来。
千霜此刻坐在他身上,衣服穿得不正经就算,她人也不正经，对他动手动脚,照这发展下去,商衍觉得等会很可能发生些不可描述事。
他于是推着千霜费力地坐起来,按住千霜咸猪手，虎着张美人脸问她：“你怎突然能变人？”
说起这个，千霜目光就是闪,虽然那点心虚很快就消失,但商衍看得明明白白。
他脸沉下来,目光中忽而染上怀疑，语调逐渐拉平：“霜霜,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刚破壳就能变人？”
“那你小时候事……”商衍顿顿。
“都记起来。”千霜脚尖点着水面，感到些许凉意，神色很平静：“过去都过去，况且现在他们都入轮回
千霜那身很不正经羽衣很快就被打湿，湿漉漉羽毛贴在她身上，说不出勾人，湿着长发衬得明艳美丽脸蛋越发好看。
商衍把她捞起来时候，都不敢正经瞧她，目光直落在别处。
鸟类大多都不喜欢水，千霜以前就怕水，后来在海底城待挺久，渐渐地没那怕，但现在看看自己身上湿透羽衣，她捋把湿发，感觉浑身沉甸甸十分难受，就有点抑郁，被商衍抱着时候，戳他结实腹肌：“阿衍，都怪你，害湿。”
她可能没别意思，商衍却不知道想到什，水中尾鳍炸开，又羞又恼：“你别说话！”
“……”千霜趴在他肩上，不动，任他把自己抱到树根上坐着，睁着眼巴巴地看着他。
他也不是凭空怀疑。只是他刚说小红鸟不长大光长肉,她转眼就变回人……事情哪有这巧。
而他这猜，千霜就露出这种心虚眼神……看来真相八/九不离十。
商衍面无表情地想，如果真是这样,那这混蛋真是套路多多。
她要是直接以人形出来,他肯定要气她顿，可她变成软软萌萌小红鸟,他就不舍得对她生气,等她变回人，他气就消大半，她再把他哄上哄,耍耍流氓，耍着耍着，她骗他事就过去。
千霜坐在他腿上，意识到棘手，此刻乖巧不动，含含糊糊地道：“嗯……也不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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