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言自唾弃,怎死回后她这脑子就朝着某事边缘疯狂奔去,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都什毛病。
作者有话要说:离母:八成是馋,想吃肉
阿离:八成是欠打,想吃刀子
萧言:……不是没有别瞎说!
阿离哭够,萧言才将他抱起来。身形不矮人体重轻厉害,若不是知道这衣服下骨架上该有肉地方有肉,萧言都要以为他瘦到只剩下这把骨头。
离母早已看傻眼,丝毫不知道这是个什情况。她慌忙撑伞迎上去,将青色大伞尽数遮在萧言头顶。
萧言道,“伯母不用,这身上里里外外早已湿透,您打着伞吧别淋着。”
离母瞥她眼,心道若不是儿子在你怀里肯定把伞打在自己头上!“没事,少淋点是点。”说话时手腕未动依旧撑着伞。
萧言将阿离送回他房间,阿离身上湿个干净,单薄白衣被水浸湿贴在身上,劲瘦腰身被尽数勾勒出来,若不是里头还穿着中衣有所遮挡,怕是已经露出皮肉颜色。
脚踝往上蔓延。
阿离眼里黯淡无光,身上衣服再白也掩饰不他已经脏事实。被扔在地上用脚碾过白衣,已经不珍贵。
他清晨看着外头阴沉天气,拿着笔手腕重如千金,短短几笔“好”字,写完时竟用他全部气力。
阿离想,若是今天萧言不来娶他,自己昨日跟她说过话就是个笑话,或是她以天气不好为借口不愿给他们母子脸面,自己也没有别办法。
他不能当真堕落到以自己身子去要挟个女人实现承诺。
萧言跟离母起站在门口,留阿离在里头换衣服。
离母收伞,想着堂屋里丰厚聘礼有些为难,目光怔怔看着面前雨幕,又想起刚才阿离跟萧言俩气氛,总觉得怪怪。
萧言则垂着眸,身上衣服顺着衣摆往下淌水,片刻功夫,她脚下已经湿漉漉连成片。萧言丝毫没有察觉,垂在身侧手指微微颤动,回忆尽是指尖上阿离隔着湿透衣服传过来阵阵体温。
那温度,跟昨天沁凉感觉完全不同,烫她心尖发颤,呼吸沉沉。
只是简单体温就能乱她呼吸……
直到刚才萧言如约而至,恭敬跪在地上。
阿离堆砌整个清晨心墙轰然坍塌,他没力气,觉得斗不过这个女人,双腿发软,同她起跌跪在这雨中地上。
萧言被惊到,下意识伸手扶他。阿离额头往前抵在萧言锁骨处,咬唇痛哭。
借着这雨幕,他可以不怕被母亲看到眼泪,可以哭个痛快。
“对不起。”萧言双手搭在他肩头,垂眸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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