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那只修长白皙手探出红袖,从轿子中伸出来……
萧言呼吸微顿,满心燥热硬生生被这只主动伸出轿子素手拦住,猛停下,融成股股暖流,从腹部往四肢五骸渡去。
萧言垂眸笑,将自己掌心朝上递过去,握住阿离手将人从轿子里头牵出来。
掌心里手比自己想还要细软下,萧言没忍住多捏两把。盖头下阿离侧眸看她,眸色幽深却未阻止。
当着这些人面闹出不快,丢是萧离两家人脸面。可这女人丝毫不理会自己苦心,逮着机会就狂占他便宜,气阿离呼吸沉沉,想掏出针包将她当场扎成刺猬!
萧家女娶亲在县里可是大事,尽管人就住在萧家后院里,那也要抬着绕着县城走上圈。
萧言坐在马背上,阿风在旁边牵着缰绳缓慢走着。身旁是唢呐声喧天敲打班子,身后是抬着阿离轿子。
为人两世,娶夫这事萧言都是头回。
她心里说不清是什感觉,先是怅然若失,后又满满胀胀。直到此刻,她在这个世界才有点真实感。
接亲队伍卡着时辰停在萧府门口,萧言翻身下马。轿子两旁侍从见她大步过来,弯腰垂眸恭顺掀起轿帘露出里面端坐着新郎君。
你。”
布包里间距相等插.着大小不银针,根根针尖锋利闪着寒光。这是为医者全部,每根针都救过人性命。
阿离指尖微动,垂眸看着母亲捧在手里针包,视线从银针慢慢移到她手上。那双手粗糙干燥,同嘴角眉梢般不知道何时爬满皱纹,苍老年迈尽显出来。
阿离胸口闷堵慌,视线有些模糊,他深吸口气,仰面笑着将针包接下。
心里暗下决心,不过往后日子如何,不能再让母亲担心。
两人在下人带引下步入正堂,萧家众亲友也同涌入屋里。
喊礼先生清清喉咙:
“堂屋内外肃静,闲杂人等回避,有事者各执其事,无事者不得喧哗。堂前鸣炮,堂内发烛,各就各位,婚礼开始!”
喊礼先生是当地落榜多年秀才,因有才学头衔在身,被人尊称为“
阿离今日身红衣,虽被盖头遮着看不清眉眼,但萧言依旧能想象到他盖头下清冷禁欲谪仙容颜。
他许是蹙眉抿唇不耐烦,许是眉眼舒展面色平静,不管他是哪样表情,都能正中靶心撩动萧言心头那根弦。
……紧接着满身热流顺着心弦马不停蹄就奔着下三路去。
清冷疏离眉眼配上这身如火似霞红衣,是冰火两重天双倍诱惑,让人忍不住想看他眉梢眼尾因为自己攀染上情.欲红色,脸颊绯红如同身上红衣。
阿离于她,如同油桶里擦点小火花,滋啦下就能炸。
阿离将布包攥紧在掌心里,被离母搀扶着胳膊出堂屋走向喜轿。
门口萧母请来唱礼先生见到新人出来,立马高声喊道:
“花花轿子四人抬,朵芙蓉今日开,左脚踩轿生贵女,右脚踩轿福禄来——起轿!”
这是正夫才有郑重待遇,若是女方家里不讲究,加上娶是阿离这种没什身份地位男子,怕是顶小轿直接抬进府。
离母心头忐忑不安随着门外噼里啪啦喜炮声被炸稀碎,眼角眉梢慢慢扬起笑意,安抚性拍拍阿离手背,将他送上花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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