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母眉头拧紧,看向萧言目光复杂难懂。萧数更是惊张大嘴巴,筷子都掉在桌面上,哑声道,“你疯吧?”
萧言看向萧母,“母亲,阿离在外治病救人为他自豪骄傲,这是夫郎,是萧府能抗半边天男人。萧府支持他外出坐诊,外人定为之钦佩,说萧家家风开明。将来萧家生意扬帆出海贩卖瓷器,旁人也不会觉得奇怪。”
这话在萧母听来,重点不是阿离坐不坐诊,而是萧家生意未来前景。
近年来直有船尝试出海,只要能够回来,那就是大赚笔。由此可以看出将来出海贸易许会成为常态。
做生意,最重要就是能够洞察前景找准商机先下手。如今听萧言头脑清晰说出这些话,萧母心头何止是震撼。
萧母闻言看向萧言,目光沉沉。萧数也微微皱眉,“所有人家都是这样。”
虽说她还未娶亲,可也没见过哪个要脸面人家让后院男子出来盼头露面。
萧言像是毫无所觉似,抬起下巴满脸骄傲,“那是旁人,夫郎与他们都不同。”
阿离诧异抬眸看她。
萧言生好看,在抬起下巴目光睥睨说出这句话时整个人更是明艳至极,她像是带着光样,吸引着众人视线。
起来像是生气?”萧数微微挑眉,捏着筷子盯着阿离发红眼尾看,像是拿捏到什把柄似,佯装关心实则兴奋,“难不成姐夫是对母亲安排不满,心里有其他打算?”
萧母也朝两人看去。
阿离头皮发麻脊背不受控制酥软,却不得不保持着脸色平静,手放下筷子顺势滑到桌面上,把攥住萧言手腕,垂眸没说话。
众目睽睽之下,看似风平浪静桌面底下险些*.靡起来。
萧言开口说道,“数妹你这话说就不对,不是阿离有其他打算而是有其他打算。”
她密密麻麻探究目光如针似尽数落在萧言身上,语气淡淡,“言儿何时有这种想法?”
萧言笑,神色坦然
“旁男子不是绣花就是弹琴,夫郎却懂医术。那些男子学不过是陶冶情操玩意,闲来无事才会摆弄二,而夫郎却是治病救人,试问哪家能确保生无病?”
萧言侧头垂眸看向阿离,目光灼灼似火,“夫郎,本就该立于世人面前去做他喜欢事,而非是怕被人非议就藏在府里让人养着。”
阿离心头震撼,直直对上萧言目光。桌面下本来抵在她腕膊处指尖不知何时改成环握着她手腕。
萧言肌肤烫人,阿离掌心指腹炙热,热意顺着指尖路上窜,激心尖阵阵发热鼻头股股泛酸。
这世上,男子盼头露面在外头行医本就不容易,扭头还要受人指指点点。这些委屈,离父受过,阿离也受过。
萧数脸皮抽下。
不知道从哪天起萧言开口就喊她“数妹”,“数”谐音等同于“庶”,她看萧言就是故意用这两个字来讥讽她,让她记清自己身份别总肖想些有没。
“不知道大姐能有什打算?”萧数心里憋着股气,太阳穴突突跳,语气有些冲。
“谁说男子成亲后就得被关在后院里养起来?”萧言大手始终搭在阿离腿上,阿离指尖抵着她腕膊,只要她敢乱动,那指甲就能陷进肉里。
凶像只弹出指甲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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