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人很轻,但压在她腿上两块肉却有弹性很。
清晰心音传入耳朵里,萧言嗓子里溢出笑意,低头吹开面前头发,呼出来热气烫怀里人打哆嗦。
“阿离,好想你。”萧言鼻尖蹭着面前温玉,声音像是在炙热砂纸上滚过,每个字都烫阿离耳朵发热,“想要你。”
她不同寻常体温跟越发炙热呼吸,无不彰显着她想法。
今日两人大婚,本就该洞.房花烛。
阿离惊睁大眼睛,根本不知道萧言什时候挣脱出来。
刚才绑萧言时候是临时起意就地取材,用帐幔上垂下来丝绦缠。这种装饰性丝绸带子根本比不上麻绳,萧言随意扭动手腕那丝绦就开。
原主也是废人个,竟真被这玩意绑夜。
萧言把阿离扯到怀里背对着自己摁在腿上,收紧箍住他细腰双臂,脸从背后埋进他微凉柔软发丝里贪婪深深嗅闻。
失而复得感觉随着这熟悉味道慢慢充满整颗心房,酸酸胀胀感动。
萧言深吸口气,声音哑厉害,音线沉沉,瞳色幽深,“阿离,过来。”
阿离挺直腰背,桀骜很,“凭什你说过来就过来?”
[来来,你再说遍就过去!]
借着黑暗掩饰,阿离疯狂跟萧言眨巴眼睛暗示,神情比她还焦急。
萧言有些想笑,低沉沙哑声音略带无奈,又重复遍,“阿离,过来。”
要不是‘萧言’犯混说要出去厮混,阿离也不可能吹灭屋里龙凤呈祥烛台,趁黑绑她。
按理说今日成亲,阿离出宫前宫里贵君作为他名义上父君,就算关于房.事不亲自启蒙也该找个宫中老人告诉他。
事实上,两样都没有,因为他不受宠。
所以萧言要做事情阿离只能猜个大概,
相处两世爱人,只眼萧言就能认出他来,不管变成什性格,这人确确是她阿离,是她小嗲精,是她宝贝儿。
“以后不出去厮混,就守着你自己过。”萧言呼出来酒气都是滚烫,密密麻麻铺撒在阿离纤细后脖颈上,将那白玉似皮肤灼成红色。
长这大,阿离头回被人抱在怀里,身体本能僵直抗拒,但心里感觉却挺新奇别扭。
“你松开,本皇子是你说抱就能抱吗?”他长睫煽动,色厉内荏,象征性在萧言怀里挣扎下,屁.股自觉找个更舒服位置坐稳,慢慢放松下来,心里长长舒口气,还以为萧言要报复性打他呢。
[就抱下哦,讲好啊,只能抱下,就当给你补偿。]
语气像叹息,又似宠溺,温温柔柔,阿离被萧言无意中用声音撩把,慢吞吞红耳朵尖。
他磨蹭摸过去,嘴上嘟囔着,“本皇子心善,这次就不跟你计较,下回你要是再敢说要出去厮混,肯定打断你腿。”
[你别出去好不好,真会气哭。长这好看你居然要去看别人,这样面子往哪儿搁啊。]
阿离根本不知道自己心音字不差落入萧言耳朵里,也看不到萧言眼里温柔笑意。
他伸手去解床柱上绳子,手指还没碰到床柱,细瘦腰肢就已经被身后探过来胳膊箍住,猛跌进个满是酒气滚烫怀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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