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软软,腰都软。]
[你这样皇子也扛不住啊。]
萧言笑,双手圈着阿离腰,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嗯,你是皇子,但你更是夫郎,是臣殿下,是骄傲小孔雀。”
[生气啊,不开心,怎能是鸟呢?]
“你竟然拿当鸟!”阿离脸颊鼓鼓,手指搭在萧言手腕上,作势要扯开
“真不饿?”萧言擦手,转身看向阿离,两人下午逛圈,回来他又试衣服,运动量应该也不小,以阿离胃口早该饿。
果然她话音刚落,那边阿离心音就委委屈屈带着小鼻音跟她哼哼:
[饿~]
这样多可爱!
萧言心尖被这软唧唧心音搔发痒,撩起衣摆坐到阿离身边,单手揽着他脖子低头亲他唇瓣,“饭前点心。”
萧言脚步微凝,心弦波动,指尖软轻轻发颤。
这样美人,好适合解开衣袍摁在桌上,看他清冷矜持眉眼染上异样情绪。
“在等?”萧言觉得自己不能回来就不做个人,至少得像模像样掩饰掩饰。
她就着下人端来水盆洗手擦脸,笑着出声问他。
阿离眼睛边瞥着萧言脸色,边梗着脖子说,“可没等你,只是暂时不想吃。”
儿子,所以有些难办,但朝堂上事情还是有很大活动空间。
萧敛自然知道其中厉害关系,“已经安排妥当,这两日怕是就有消息传来京都。”
“右相那边事情再加上皇子府事情,贵君最近几日在宫里怕是会过不舒坦。”
萧伯侯终于舍得放下笔,低头吹吹书案上画,拿起旁边巾帕擦手,笑着转身看向萧敛,“贵君不舒坦,十殿下怕是要吃苦头,就不知道你妹妹打算怎护着他。”
萧敛眉头拧紧,萧伯侯招手示意她来欣赏自己杰作,“她有主意,你让她自己操心去,来看看这幅画怎样?”
阿离白玉似面庞像是浸红颜料,慢慢变得绯红莹润,格外诱人。
——啧。
萧言目光灼灼,想吃点别。
手掌顺着脖颈往下,搭在那细腰上,鼻尖凑过去蹭着阿离耳珠,轻轻呼气,“想吗?”
“谁想你!”阿离呼吸微窒,感觉到萧言大手往下滑,立马斜眼瞪她,“放肆,可是皇子!”
……刚才欲.望瞬间没。
他不说话时候美像副画,只要开口就傲娇不像话。
——太破坏气氛。
萧言气牙痒痒,决定待会儿好好收拾他,口不对心这个毛病,迟早得给他掰过来。她就想听阿离亲口说喜欢,听他在床上黏黏糊糊张嘴说想要。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萧言从不觉得这些事情羞于启齿。
“……”哪怕是亲母女,也没办法昧着良心夸她。
母女俩在书房说话,萧言已经回到自己院子。华灯初上,晚饭已经摆出来。
大门大户里除非家宴,寻常时候都是各自吃各自,更何况萧言已经成家尚皇子。
萧言抬脚进门,就看到阿离坐在饭桌旁等她,时间心里说不出柔软。
纱灯罩在烛台上,屋里暖光流泻满室,身着白色锦衣棉袍阿离发黑如墨眉眼如画,端庄规矩坐在饭桌旁,听见门口传来动静,狭长漂亮眼尾不经意扫过来,眼底波光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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